,再找出凶手,接下来的事,就看法院如何量刑了。 “没看见。”小黑的回答,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惊讶。 “你当时是怎么被打伤的。”公安再次询问。 “记不得了。”小黑对吃苹果的兴趣,远远超过回答问题。 “儿子,是不是徐建把你打伤的。”田老蔫给儿子提醒。 小黑停下来,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说:“我没看见。” 小黑的关键证词,直接决定了徐建的命运,办案公安扫兴离去。 田老蔫对儿子的表现十分不满,他问儿子说:“你当时真没看见凶手呀。” “看见又能怎样。”小黑一脸的平淡说:“让他在监狱里待几年,有啥意思呀。” “你不能白挨打呀。”田老蔫对儿子的表现非常不满,他提醒儿子说:“爸为你治病,欠了一千多块钱的账,我拿啥还呀。” “肯定有办法。”小黑成竹在胸的样子说:“爸,你放心,我饶不了他。” “你知道凶手是谁,就该告诉公安,判他的刑。”田老蔫真急了。 小黑“嘿嘿”一笑,对气得手哆嗦不停的田老蔫说:“给他判了刑,谁给咱赔钱呀。” “赔钱!”田老蔫做梦也没有想到,向来胆小怕事的儿子,能有这种想法。继而,他又被儿子极端幼稚的想法给气笑了。他说:“如果你认准了是被徐健打伤的,法院给他判了刑,人家才能给你出医药费,不然,人家凭啥给你医药费呀。” “那就走着瞧吧。”小黑说得非常轻松。 田老蔫不禁再次端详儿子,发觉他真的变了。 小黑就因为长得黑,才有了现在的小名。这会儿再看,他黑黝黝的皮肤,又透出一股红中带黑。 田老蔫最初以为,儿子被打受伤后,可能因为流血过多,导致皮肤色素沉淀造成的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了。 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他再一次上下打量儿子,发现儿子的耳朵,好像也比以前大了,而且还是上耳唇增大,这也不是正常人的耳朵呀。 田老蔫见屋里没有别人,突然发问说:“你到底是谁?” “爸,您被吓糊涂了吧。”小黑嬉笑着回答说。 徐建睡梦中,被一阵牲口蹄子踩踏石板声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四只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他。他不觉中浑身一颤,急忙爬起来说:“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两名办案公安,前来监室提押徐建。 狱管打开牢门,徐建的鼾声便传了出来。两个办案公安走到床边,刚要叫醒他,他就突然爬起来,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快起床,跟我走。”办案公安以为徐建睡毛愣了。 徐建拼死拽住床头不肯下床。 他哭着说:“田老蔫那样欺负我妈,我当儿子的都没脸做人了,我……我……还能怎样。” 办案公安意外的惊喜,为了安抚徐建的情绪,从而获得更多的办案信息,一名办案公安掏出香烟,给徐建点上一支烟说:“别急,你慢慢说。” 徐建不会抽烟,也没有拒绝这支烟。 他深吸了几口烟,呛得连连咳嗽,顿时头晕目眩,开始了不受大脑支配的胡言乱语。 办案公安站在床头,快速记录,又把记录纸递给徐建说:“这是你刚才所交代的问题,签字确认吧。” 徐建扔掉烟头,顾不得看纸上都写了什么,便签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