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田老蔫也不含糊,把这些钱通通交给大嫂打理,他等于一分钱没掏,给大女儿田秀,办了一场圆满的婚礼。 田老蔫直到再也找不出,留下来的借口了,才跟黄春兰母子返回小镇。 他一进家门,见田丽的腮帮子上,贴了一大块纱布。 还没等他询问理由,田丽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向他诉苦说:“您不在家,小黑就无法无天了。他跟徐英住在一起,我想拦都拦不住。” 田老蔫一头雾水,木木地没有反应。 “您管不管呀。”田丽见田老蔫根本没把她受伤当回事,很是气愤。赌气说:“说不定哪天,徐英就把孩子生出来了,到时候您后悔都来不及了。” “胡说!”田老蔫一听就火了。“小黑还是个孩子。” 徐英看见妈和哥回来,掩饰不住的恐慌。她担心小黑放学直接来家,进门张嘴就喊她老婆。 “你咋得了。”徐建先发现徐英情绪不对,黄春兰受徐建提示,也觉得徐英表情不正常。 “我……我给你们买菜去。”徐英拎起菜筐,急匆匆走出家门。 黄春兰不觉中嗅了嗅鼻子,问徐建说:“一股什么味。” “臭脚丫子味。”徐建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他是汗脚,没受伤前,上班穿胶鞋,臭味熏天。 这熟悉的味道留在家里,说明他们没在家时,有外人来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待在家里。 他们住的是干打垒瓦房,平时进屋都不用脱鞋。 能够在家里脱鞋的,肯定不是外人,脱了鞋就意味着要上炕。 黄春兰想到这里,凑到炕柜前,闻了一下被褥垛,好大的臭脚丫子味。 啥都别说了,这段时间肯定有人来家,跟徐英住在了一起。 这人会是谁呢? “小黑。”徐建轻声猜测道。 黄春兰听了浑身一颤,继而凝目沉思。 小黑还是个孩子,他来给徐英作伴,不会出啥问题。 “一会儿徐英回来,我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黄春兰只是顺嘴一说,接下来发生的事,真的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