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两人认识不到半天,她就跟丈夫去了婆家,以让公婆相看的名义,留在婆家过夜了。 就在那天晚上,她与丈夫有了肌肤之亲,从而确定了未婚夫妻关系。 三个月后,两人登记结婚,并举办了婚礼,然后,她便随丈夫来到启铭镇,开始了夫妻生活。 丈夫很能干,每天天不亮就去上工,有时候为赶工程进度,丈夫一直干到大半夜,才下班回家。 每月几百块钱的收入,对一个刚走出农村的女人来说,诱惑力极大。 她在老家生产队,下地挣工分,一年下来的总收入,还不及丈夫一个月的工资收入,郑娟心满意足。 他们结婚不久,郑娟就怀孕了。 医生提醒夫妻二人,郑娟怀孕初期,应尽量避免夫妻生活,以防影响到胎儿发育。 他们谨遵医嘱,在郑娟怀孕的十个月里,几乎不再有夫妻生活。 孩子出生了,郑娟体质恢复了,丈夫也对她逐渐冷淡下来。 对于一个刚走出农村的女人,思想意识相对比较保守。她把男女之事,单纯地认为就是为了养儿育女传宗接代。她偶尔有了生理需求,见丈夫对她无动于衷,也只能默默地克制下来。 她整天在家带孩子,从不跟外界接触,每天盼望丈夫回来,能陪她说说话,或者满足一下她的需求。 结果令人失望。 起初丈夫对她还算热情,每天晚上都要亲热一番。等她怀了孩子,丈夫的这股热情逐渐消退了。 孩子出生后,丈夫总以工作劳累为由,每天回来倒头便睡。第二天一大早,吃罢早饭便走,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跟她亲热一次。 郑娟很不理解,偶尔也会抱怨几句。 每当这时,丈夫总是装聋作哑,觉得实在躲不过了,想要满足一下郑娟的要求,不是迟迟不能成事,就是草草几下,便偃旗息鼓。 不知道别的有夫之妇,如何对待这种事,郑娟很烦恼,经常找借口跟丈夫发脾气。 丈夫对她的不满,只冷冷回答说:“我每天在外干活,都要累死了,哪还有心情扯这个。” 郑娟心有不忍,又无奈丈夫为这个家整日忙碌,那日渐增多的存款数额,及时填补了她的遗憾。 一场事故,丈夫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伤了腰,卧床休息半年之久。 包工头子给他们五千块钱补偿金,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两口子有了这笔钱,也想到了另起炉灶,自己创业。 他们承包了鱼塘,眼看小日子就要红火起来了,一个最大的苦恼再次袭来。 丈夫腰伤好了以后,竟然失去了男性功能。 他觉得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隐私,不管郑娟怎么催促,他就是舍不得花钱去看医生。 “孩子五周岁了,我已经守了五年的活寡。”郑娟说到这里,像一个即将饿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碗水,一口饭,再次兴奋起来。 她不用小黑配合,自导自演,畅快淋漓。 等她浑身湿漉漉的,终于解渴了,还不忘夸赞小黑说:“你太厉害了。” 好在小黑头半夜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他这一宿都在充当郑娟的发泄工具。 郑娟不知道小黑的来历,她被小黑的功力彻底征服了。 “你在家帮姐带孩子,姐去镇上给你买排骨补身体。”郑娟难得的快乐,居然忘了停在殡仪馆里的死鬼丈夫。 经小黑提醒,郑娟才回到现实中。 她先给老家发电报,又到寿衣店给丈夫选丧服,还不忘买来棉花和布料,缝制了一个棉门帘,挂在看鱼的窝棚门上。 郑娟一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 她先缝制棉门帘,又把窝棚内外打扫干净,还特意熬了浆糊,把窝棚窗户粘得严严实实。 小黑对郑娟的做法很不理解。 家里有丧事,老家亲属随时都能来,郑娟不忙着筹备丈夫的丧事,反倒为他的小窝棚里外忙活。 “不能让老家的人知道,你和我住在一个屋里。”郑娟忙得小脸红扑扑的,约摸亲属快要到了,还忙中偷闲,跑进小窝棚里,拽着小黑一顿“咕唧”。 丈夫的死亡日期不详,郑娟和婆家人商量,第二天就把丈夫的尸体火化掉,由公婆将骨灰盒带回老家去安葬。 临行前,公婆希望郑娟和孩子,能跟他们一起回老家,把她丈夫安葬后,留在老家过春节。 郑娟以鱼塘需要人照顾为由,婉言拒绝了。连她的娘家妈想留下来,陪她住上一段时间,都被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