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手掌反伸到后腰处摸了摸,确认了一下后腰弹孔的位置。
接下来,如法炮制
后腰的子弹很是难取,但在花费了一倍多的时间后,还是被陈野蛮取出。
这一刻,陈整个人都已经瘫在了地下,鲜血淌了一地,刺目惊心。
天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体是什么铸造的,竟然由这么坚韧,天知道他的意志力到底强大到了什么样的一种程度,能硬生生的忍受这种极致痛苦
要知道,这从头到尾可都没有麻药啊
陈如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恐怕真的会以为他是否死了。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陈好像才缓神了一些,他颤颤巍巍的坐起了身,抹了抹脸上的汗珠。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
他有血有肉,他并非铁人。
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脑袋,陈似乎要把脑中的昏沉给晃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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