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吴北,忙问:“那二老板会见我吗?”
吴北笑道:“问一问就知道了。”
他于是打电话给徐季飞,先聊了几句,就说:“三哥,过几天我去老爷子复诊,你看哪天合适?”
徐季飞笑道:“哪天都可以。对了,后天是我们一家人团聚之期,那天我也在家里。你若方便,可后天过来,我正好想见你。”
吴北:“好,那就后天。三哥,我想带位朋友过去,他是云顶市的市首。”
徐季飞道:“行啊。不过我家老大脾气有些臭,你最好找个好点的理由。”
吴北笑道:“明白。”
挂断电话,他说:“叔叔,后天咱们去省府。”
朱传武深吸一口气,说:“吴北,谢谢你!”
“小事情。不过叔叔得想一个非得见他不可的理由。”他道。
朱传武点头:“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的!”
闲谈了几句,吴北就到后院练武去了。练习这么多天,他的两条腿上的小龙,也渐渐要圆满,感觉这两天就能突破,所以要加紧习练。
同时,他继续打通躯干部的二级经络,这些经络十分复杂,连接着五脏六腑,打通较为困难。保守估计,这一次将耗时一个月的时间。
正午,张丽做了一桌全鱼宴,有炸的、炒的、炖的都有,做出的鳜鱼味道鲜美,连朱传武也赞不绝口。
用过餐,朱远山表示要回省府,一是生意离不开他,二是他现在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也想四处走动一下。
吴北于是又给他开了一个方子,让他每天一副,按时吃药。
不久后,朱传武亲自送朱远山回省府。朱青妍没有走,她要留下来跟吴北请教武学。
而此时,在县人民医院的重症病房里,宋洪斌已经快要死了,这几天他过的生不如死,要不是有呼吸机,他甚至坚持不到现在。
床边,宋洪斌的老婆冷冷看着这个男人,心里盼着他赶紧死掉,她好接手宋家的财产,然后和相好的远走高飞!
宋洪斌不能说话,只有眼珠子能转,他活了半辈子,一眼就能看出老婆有问题。可惜,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狠狠地盯着她,在心中千遍咒骂。
宋洪斌老婆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淡淡道:“洪斌,咱儿子还没恢复,你现在又这个样子,妈也老年痴呆了,这个家全靠我一个女人撑着,我太累了。洪斌,你就别熬了,放心的去吧。”
宋洪斌依旧狠狠瞪着她,然后目光上移,似乎在看什么,眼睛在发光。
宋洪斌的老婆一愣,她回头一看,顿时吓的尖叫一声。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古怪的,由鸟羽和兽皮做成的服装,脖子上挂着一串拳头大小的婴儿骷髅,一头乱发,皮肤青黑,身上散发出古怪的气味。
男人没理女人,他来到宋洪斌面前,伸手在他喉结位置一点,宋洪斌咳出了一口痰,然后就能说话了,他立刻问:“你是纳隆大师?”
来人正是纳隆,那个被吴北打死的查猜的兄长,东南亚吴哥一带有名的降头大师!
纳隆用生硬的语调问:“杀查猜的人,在哪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令人极不舒服,像金属和玻璃摩擦发出的声音。
宋洪斌双眼放光,说:“纳隆大师,杀查猜的叫吴北,他就在本县!我可以让人带您去找他!请大师先救我!”
纳隆看了宋洪斌一眼,说:“你伤的很重。”
宋洪斌连忙问:“大师能治好吗?我现在太痛苦了,生不如死啊!”
纳隆摇头:“佛陀也救不了你,你已油尽灯枯,尽快安排后事吧。”
宋洪斌内心一阵绝望,本以为纳隆的出现,他还会有一线生机,哪知道还是绝望。他突然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老婆,说:“臭表子!你干的那些事,以为我不知道吗?”
宋洪斌的老婆吓的一个哆嗦,她颤声道:“洪斌,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凶我?”
宋洪斌冷笑:“我马上立遗嘱,老子的财产,你一分都拿不到!”
然后他对纳隆说:“纳隆大师,请你去找我的儿子,看看他还有没有救。”
纳隆站着没动,他突然对宋洪斌的老婆道:“他是要死的人,没什么价值了。我替你保守秘密,你把他的财产,交出来一半,如何?”
宋洪斌傻了,然后他大声道:“纳隆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洪斌老婆像是抓住了稻草,她立刻点头:“好,我把宋家财产,给大师一半!”
她一说完,纳隆就低头咳嗽了两声,宋洪斌突然就浑身僵硬,下一秒,他停止了呼吸。至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掉的!
宋洪斌老婆脸色苍白,畏惧地看着这个东南亚的降头师,颤声说:“大师,求求你救我儿子吧。”
纳隆淡淡道:“救人可以,但我要另外收费,价格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