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眼眶红着,但她强忍着没哭,听到陈的打趣话语,她置气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会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混蛋无赖”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担心了这么久,却得到这样的一个评价,我现在是不是该打你的屁股”陈轻笑着说道,缓步向着别墅外走去,一地的尸体没能让他心有波澜。
王金戈用力的抱着陈的脖子,她把俏脸埋在陈的胸膛,她这么多天来所受到的委屈和惊吓忍不住的宣泄了出来。
她拼命的忍着自己的哭声,拼命让自己的抽泣不那么明显,但陈却是很清楚的知道,王金戈哭了,泪水如绝提,打湿了他的衣衫。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好好活着因为我找到了我活下去的意义,我知道会有人因为我的安危而心急如焚,而不惧艰险”王金戈的语音颤抖抽泣,但异常坚定“陈,我下半辈子就为你一个人活着”
陈嘴角荡出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他轻声道“那你这算是爱我,还是恨我”
“因为恨你所以才要不顾一切的缠着你”王金戈哭着“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这辈子欠我的,我要用尽全力的去讨债”
“好既然你说我欠你的,那我就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是还不完,下辈子记得继续找我讨要”陈抱着王金戈走出了别墅,在夜色下,渐行渐远。
小区外,陈把王金戈放进了一台黑色的奔驰轿车内,他轻声说道“你先走,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办,这些都是王金彪的心腹,他们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
王金戈紧紧抓住陈的手臂,她现在一刻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陈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王金戈的手背,道“我和乔家之间的大戏已经开始了他们竟然敢动到你头上,我自然不可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安生下去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晚上所流的血,显然是不够的”
王金戈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咬着嘴唇,深深看了陈一眼,才不舍的松开了手掌。
“从现在开始,乔家不再是你的牢笼,你王金戈的牢笼,只有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变更,那就是我陈”陈在王金戈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退出了轿车,直到看着轿车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收回了目光。
从兜里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内传来王金彪的声音“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有点难攻,乔云起这个人还是太机警了,身边有几个高手,不好抓”
挂断电话,陈上了停在自己身旁的轿车,报了个地址,司机快速驶去
这是王金彪的,开车的人也是王金彪的心腹今晚有几件大事要办,没有车怎么能行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市郊,此刻已经是晚上将近凌晨,这片地段自然没有市区繁华,连街面上的路灯都不那么密集,显得有些昏暗。
一家及其高档的酒庄内,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动静与枪声,陈在这里找到了正在发号施令的王金彪。
“六哥,王金戈她”王金彪见到陈的第一面,不是汇报眼下的情况,而是询问王金戈的事情。
陈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王金戈被你的人送去你给王家安置的地方了,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王添财放心,她很安全”
王金彪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陈指了指眼前的酒庄,淡淡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都这么久了,还没拿下来”
闻言,王金彪的脸色有些凝重,道“六哥,情况不容乐观,这个地方显然是经过乔云起精心设计的,易守难攻,而且乔云起身边有几个手法很纯熟的高手,我的人进去就是死连乔云起的面都见不到”
陈眯眼看了看眼前的酒庄,的确,在做了准备的情况下,想要攻进去会很难,这也像是乔云起的行事作风,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心思城府却是足够深,做事也应当会小心谨慎很多况且还是在这个特别时期
“你确定他在里面吗”听到酒庄内传出的急促枪声,陈不急不缓的问道。
“我拿人头担保,他一定在里面”王金彪说道。
陈点点头,没说什么,抬步向枪林弹雨的酒庄内走去。
这个酒庄很大,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庄园,穿过最前方的厅堂,后面还有一块草坪,在草坪的尽头,是一栋三层的洋楼。
如此空旷的草坪,对于三层洋楼的天台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狙击点,只要有人一旦穿过前厅大堂踏入草坪,无疑会暴露在狙击视野下。
当陈刚冒头的时候,一枚狙击弹就撕裂空气般的穿透而来,他的脑袋微微一偏,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而过,让他缩了回来。
草坪上尸体很多,有十几具,应该是强攻的时候死掉的,现在王金彪的这些手下也没人敢冲进草坪了,因为一冒头就会被击毙,全都缩在了厅内
“不行啊,我们洋房上有好几个狙击手,枪法还准的不行,我们一出去就是找死”王金彪的一名手下脸色难看的说道。
陈走到窗边,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