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来说,回到京城这么久,也是该做一些振奋人心的事情了,也是该让旁人知道知道,他陈的凶狠手段了
猛虎便是猛虎,无论怎么变,都不可能变成一只温顺的羔羊
以前隐忍,是因为时机未到,现在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他何必再像以前那般低声下气、无能用事
“好了,方文赋,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最引以为傲的方家,基本上是救不了你了,在这件事情上,你错的太过离谱,触碰到了底线之上”
左安华把电话丢在了方文赋的身上,方文赋满脸惊恐,难以回神,瞳孔都在剧烈颤抖
“不不可能左安华,别虚张声势你们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吓住我爷爷我爷爷肯定会救我的,你们必定要为此恶行付出惨重代价。”
方文赋慌张的说道,不愿意认命,或者说不愿意面对现实
左安华冷漠的摇了摇头,道“就算你的假设成立,方国伟会动用手段来救你,甚至是来对付我们但那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怕方国伟吗”
“我左安华是什么人,你应该有所了解要怎么斗,我就陪你们方家怎么斗就拿你们方家来充当我左安华出狱之后的第一块练刀石又如何”
左安华霸气难掩的说道,声影洪亮,震慑在每个人的心头,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那股舍我其谁的气盖
三年的牢狱之灾,没有把他身上的斗志和锐气给磨灭分毫,如果硬要说他身上发生了变化的话,那一定是戾气更重了
因为他心里带着仇恨,憋着恶气
所有人,都常规性的错误认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人都以为,经过三年牢狱生活的左安华、龙向东、程耀光三人,一定不如当年,一定会被磨平棱角,一定不再锋利
这是大错特错的这三年的沉淀与磨砺,只会让他们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行事手段与风格更加高明,变得更加可怕
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沉寂过,他们的心中,每一刻,都有猛虎细嗅
左安华低睨着方文赋说道“我正好需要这样一个机会来扬名三年了,足够让很多人把我忘记我需要让他们从新把我记在心里让他们知道,我仍然是那个很多人的禁忌”
方文赋被左安华的气势震得惶恐失色,他慌乱的摇头,道“不可能,你凭什么你还剩下些什么你跟陈两人都是强弩之末,都是色厉内荏,只会虚张声势。”
“你别忘了,我的身后可是站着四大家的人,今天你你们动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这个能一口气把陈狠狠踩死的机会。”方文赋急忙说道,似为自己壮胆。
左安华失声嗤笑了起来,怜悯的说道“所以说,这就是聪明人和蠢货的最大区别你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玩”
“不要指望诸葛铭神那帮人了,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机会而是一个漩涡,谁沾上,都不会好过只因为你今天是来拆沈家庭院的,并且已经动手了。”
左安华说道“如此大逆不道大不为的事情,你都敢摆在台面上来做,你说你是不是太不知死活了沈家就算再不济,那也是元勋故居。”
“沈老这两个字的份量到底有多重,你是一刻都没搞明白过啊”左安华嘲弄的说道,方文赋在他的眼中,真的像是一个小丑。
听到这席话,方文赋直接瘫在了地下,整个人如晴天霹雳一般,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怎么会做出这等疯狂的事情来。
这一切,都源于陈,因为陈表现出来的无能与窝囊,让他潜意识里已经没把陈当做一回事了,认为可以随便在陈头上欺凌。
可他错了,错的离谱,陈还是陈,他先前看到的,只是陈故意营造出来的假象
“不对,这不能怪我,都是张天虎和徐从龙惹的祸,是他们先找我麻烦的,看看我身上的伤,都是出自他们的杰作我来找他们寻仇,有何不对”
方文赋据理力争,还在为自己寻找借口和理由
左安华冷声说道“谁找你的麻烦,你找谁去就是了,冤有头债有主,这不是你扬言要拆了沈家的理由”
“不过,说句最不好听的大实话,你想动张天虎跟徐从龙这两个人你有点异想天开了,他们是我的兄弟,你拿什么动他们”左安华不屑的说道。
方文赋嘴唇都煞白了,模样凄惨,神情狼狈,张了张嘴巴,似乎再也说不出来什么,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只有惶恐与惊惧。
就算再愚蠢的人,也能知道,今天已经闯了大祸
“你们想怎么样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方文赋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们还想把我杀了不成吗我不相信你们敢有那么大的胆子”
“杀人的事情呢,我们肯定不会做你方大少的小命虽然谈不上多金贵,但也不至于像是乐色一样说丢就丢。”
陈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就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