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一白衣秀士算个蛋? 真当自己,就是千军万马? 今日在此间听曲之人。 他们职级比咱高的,功夫比咱好的。 比比皆是! 是他们,不想去抓神将,求功名利禄? 你是不知道。 自从那女魔头,在军阵前救下神将后。 咱们那些个都指挥使们,就再也没有提过要围猎神将这事了。 咱都指挥使武功盖世。 他宁挨巴掌,也不去管那女魔头。 就你周秀士,还想让我去管? 我一个大头兵,拿什么管? 鸟么! 此刻,张都头心里,跟明镜似的。 但他不能说。 他只用手箍住那白衣秀士往外走。 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怎么都算对得住涿州郎将了…… 然而,张都头很快,就为他没能及时用驴粪,堵上那白衣秀士的嘴,后悔了。 那白衣秀士无力挣扎,又见无人理会,只好拿出了看家本领。 他冲着萧东兮口吐芬芳。 混欲将所学骂战之词,尽皆用上。 可惜,他只开了个头。 萧东兮便随手掷了枚棋子,正中他的嘴巴。 他立时就被呛得涕泗横流,只顾着咳了。 萧东兮再敲桌案。 她指着张都头:“就你——去把周德升给我叫来!” 张都头听了,如遭雷劈。 我是来消灾的,怎么还惹祸上身了? 他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萧东兮那越来越不耐烦的叩击桌案之声中,逐渐崩溃。 “狼军都指挥使有令!即刻归营,戌时开拔!!”军令来得非常及时。 张都头如闻仙乐! 他立马就将那白衣秀士,往地上一放。 他脱身要紧,哪还会再去管这白痴死活。 你要作死,那请自便! 张都头手指门外,向大家示意——“军令如山,不敢有违”。 然后,他转身就跑了。 张都头的演技,非常拙劣。 以至于连绷着脸的历从原,都被他给逗乐了——笑出了声。 萧东兮白了一眼历从原,并不去管他。 她只觉无趣,就自顾自地一边品茶,一边轻叩桌案,想戏。 倒是那杨从嘉朝历从原挪了挪凳子:“不曾想,这民间戏码,竟不比台上逊色……” “假传军令,张口就来。” “简直比那伶人嘴,还要来得精彩……刺激!” 历从原只得尴尬一笑。 他自顾低头饮酒。 任那贵公子杨从嘉,在旁津津有味地说戏。 那白衣秀士终于止住了咳。 他好容易才站直喽…… 此刻,他就是再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正欲寻机下台,却突然看到了历从原。 有些记忆,似乎正在涌入他的脑海…… “你是……”他指着历从原,颤抖着呢喃道。
第十七章 求打脸与求不被打脸(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