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胖子国主之言,萧东兮难得的没有发飙,她只诡秘一笑:“若有谁能打服我这妹妹……一切好说……” “好!”胖子国主范晋贤抚掌,他转头对瘦子丞相周士衡,“机会给你了,自己珍惜。” 言毕,范晋贤自顾开了一坛酒,眯着眼,不只是品酒,还是品那星空下的白莲。 周士衡眼珠一转,从满座文武中,随意点了一人:“此乃吾国堪堪七境郎将,曾与那南隋如日中天的将星,鏖战红河谷月余,不曾落了下风。” “可配得上小美人?” 周士衡也不言己方是否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他只以一句“可配得上”,便带过了双方在境界上的差距。 在他眼中,对方再美若天仙,也不过一个六境的小姑娘——自己派出此人,就算不一战功成,也断不会输得太难看,弱了己方颜面。 “在下常自起,请以掌中枪,会会姑娘。”那七境郎将常自起,竟是孤身一人坐在偏僻角落。 他缓缓立起,一边唤部下“枪来”,一边徐徐步入场中。 白采莲亦不在意,她只回头望萧东兮。 萧东兮偏头看杨从嘉,传音道:“南隋将星?若有其事,你当面授采莲。” 杨从嘉忙立起,他一边走向场中,一边向国主:“既是七境对战六境,敢请还剑于吾族妹——乡野之人,怕失手伤人,容在下再叮咛叮咛。” 范晋贤顾自饮酒,他只胖手一招,便有人,去为白采莲取剑。 杨从嘉快步走至白采莲身旁:“红河谷之战,吾虽未亲见。” “但吾国将星,以七境绝巅之姿,领军北上奇袭,七战连捷,战将十余人。” “唯独被此人以七境之力正面硬阻,终错失战机,功败垂成。” “此人应变不足,偏好硬战、以伤换伤,不惧持久,不容小觑。” “此非殊死战,宜出奇制胜,伤其脸面,逼他弃战。” 白采莲点头应是,然后一手接过侍从送来的长剑,重新站至场中。 她的耳边响起了萧东兮的传音:“此次,才是你下山扬名第一战。” “夯实基础,体悟实战,凝成自己的势!” 白采莲暗暗点头——为了师兄弟活命,她降了……她此前所受的屈辱,却不曾或忘。 每一个踏上修行之路的天才,谁不想一路踩着天骄上位,纵横九霄之上。 谁是为了送上门,去给别人打脸玩的? 被萧东兮打过的脸,她已不恨,亦不愿谢。 她日日苦练,只为了不再被打脸——有机会,再把丢掉的脸,给打回来! 弃八境绝巅虚战而不用,这确实是个好建议。 今日,且看我新月明珠,以六境之力,夯武道、逆扫夜宴…… 白采莲持剑在手,六境之力攀升至巅峰,剑气杀意四溢,渐渐镇下了满座文武的议论之声。 那七境郎将常自起,也接过了他的枪。 他不是在花间酒缸泡大的纨绔,乃是起于微末,实打实地在那南境战场,一步一步杀成的郎将。 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他之所以只能在此与举国文武醉生梦死,非他不为,实不能也。 他平日所掌之军,乃是瘦子丞相周士衡家募的兵。 非战之时,只在南境屯田,为那周氏利益集团做些杂事。 待到战时,才由他统帅,但也通常只在南境作战,保的既是南燕国土,亦是他周氏利益集团。 此番北境、西境告急,他意欲立不世功勋,却被生生摁在这夜宴之上,看大家演…… 他还年轻……他热血、他愤懑…… 枪在手,他仰天舒啸。 他一枪平指白采莲,又觉好生憋屈——恁好的枪,却要欺她个六境女子,送她去做权贵小妾。 白采莲倒是战意沸腾。 对方的势,绝类历从原,并无半分虚战,乃货真价实磨刀石…… 白采莲纵身上前,一剑斜挑冲天起! 常自起亦打起精神,错身闪过,抡枪反砸。 白采莲身化虚影,剑从天降,她以六境之力,竟要力压常自起掌中枪。 常自起一枪砸空,再要撤招已是不及,只得爆尽七境之力,硬抗一剑。 枪剑相触,满座皆静。 白采莲一触如蝶,翩翩舞出数丈远,挽朵剑花,冷眼看那常自起。 常自起则面色潮红,他的手
第四十一章 报国无门常自起(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