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狗,今年三岁半,是你从高加索买过来的,买的时候只有一岁半,它的英文名叫k,你觉得不接地气,于是就改了个霸气侧漏的名字,胡三炮。” “但是。” “你却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称呼过。” 陆丰神色平静,娓娓道来。 胡金虎瞳孔剧烈收缩,面露愕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只狗一直寄养在养狗场,总共参加过十七次比赛,十五胜两负,输的那两次,一次是在东瀛国,一次是在东南亚。” 胡金虎面色一滞,目瞪口呆。 这些事情,连他身边最亲密的人都不清楚,陆丰居然知道? 陆丰并没有停下,继续说。 “你打过这条狗两次,一次是凶了你儿子,一次是咬死了同笼的一条罗威纳。” “东瀛国书输那一次,打败它的就是被斑鬣狗咬死的那只土佐,当时你很是喜欢,所以,就花高价把土佐买了下来。” “还有,你前一段时间……” 越往下听,胡金虎越是震惊,心中已然掀起万丈波澜。 “就在三天前的晚上,你老婆趁着夜色,偷偷的溜到了狗舍,分别给了土佐与杜高,两条狗下了毒,然而,狗舍还有其它狗,她却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九点进入狗舍,九点三十离开。” 陆丰连作案细节以及作案时间,全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在他打算将真相告诉胡金虎时,心里头就想好了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 对方可以不信。 那他就一直说。 将这条杜高知道的所有秘密,一个接一个的捣鼓出来。 直到说到对方相信为止! 胡金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刀头舔血,也从不畏惧。 然而。 此时此刻,却被陆丰说的这些东西,结结实实的给吓到了。 “陆老弟,你,你……这个玩笑,越来越离谱了。” 胡金虎吞咽着唾沫,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至少。 他知道的这些秘密,陆丰都说对了。 至于他不知道的,答案是否真如其所言,不得而知。 “胡老大,你如果还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那就当我刚才没说过那些话吧。”陆丰低声道。 胡金虎顿了顿,艰难的道:“你跟狗的这个交流……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样就被吓到了? 陆丰心头一动。 如果自己将胡老大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以及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事,全都告诉他。 那这哥们,还不得被吓死去? 见胡金虎仍然将信将疑,陆丰干脆又提醒了一句。 “胡老大,你可以查一下家里的监控,看看我说的那个时间点,你老婆是不是出去了。” 胡金虎神色一变,思索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件事就此撇过吧,不管是不是真的,陆老弟你都不要往外说。” 看胡金虎这个意思,显然是不准备追查了,或者,是抱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背后再说。 这无可厚非。 如果只是一件小事。 那陆丰绝对就识相的闭嘴了。 不过。 另外两件大事,可是关乎胡老大的身家性命。 他不得不说! 想到这: 陆丰又开口了:“胡老大,我摸一下你的脉搏么?” “怎么,你还会给人看病?”胡金虎问道。 陆丰点了点头:“略知一二。” “哈哈哈,行吧,那你给我好好看一看,我身上有啥毛病。”胡金虎笑道。 随即。 就撸起袖子,将手腕递到了陆丰的面前。 陆丰也不迟疑,伸出拇指与中指捻住了胡金虎的脉搏。 “陆老弟,我的身体怎样?” “非常好!” “哈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胡金虎刚一发笑,陆丰下一句话却使他脸色大变。 “不过,你肾气泄尽,确实是药石难依了。” “什么意思?” “胡老大,你之前说的暗伤,应该是30年前命中要害导致的吧?”陆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