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味的给她穿纱裙,试图扭曲他对世界的观念。”
“但好在,一位女侠出现了。只是女侠眼神有些不好使,只当皇子是妃子呵”
说到这,林珩笑了一下。
再一低头,少女已沉沉的睡着。
她睫毛很卷翘,脸蛋白净,像个瓷娃娃。
林珩轻轻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少女。
“我告诉你,当年我们的事,你也不听”林珩轻声感慨,“那就这样吧,忘记那个穿着裙衫,一心求死的我吧”
程慕清皱了下眉,然后将身子反了过去。
林珩小心抬起胳膊,穿过程慕清与玉枕之间的缝隙,绕到她身前,然后轻轻用力,将人唠入自己怀中。
程慕清睡得很死,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
小花回到洞中,看见陈阿宝脸色更加憔悴了不少。她走上前,一脸担忧,“阿宝姐”
“我没事。”陈阿宝努力撑起笑,“你睡吧。”
“福生哥的伤还没好啊”小花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要不咱们请贺大夫再来看一眼”
“不。”陈阿宝拒绝的异常果断。
小花不好再说什么,她撇了一眼她手边。
“蒲公英”小花眼前一亮,“阿宝姐,我给你去拔些蒲公英吧我听说这玩意解火”
“不用”陈阿宝刚说完两个字,面前的小女孩便一溜烟离开了。
陈阿宝半张着嘴,摇了摇头。
“呵”依靠着石壁的张福生忽然笑了一下,“小花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是啊。”陈阿宝看向他,“感觉怎么样了”
“阿宝。”张福生面色苍白,嘴唇泛起一层死皮,一副将死纸相。
“嗯。”陈阿宝点头。
“我怕是无法陪着你了。”张福生伸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
“才几个月啊没显怀呢。”陈阿宝笑着。
“我知道啊。”张福生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说,它会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要给它起什么名字叫朝霞还是”
“阿宝。”张福生打断她,他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死了,你便将孩子拿掉吧。”
陈阿宝身子一僵。
“我知道,你舍不得。”张福生别过脸,“但你带着个孩子,不好再嫁了。”
“我不嫁。”陈阿宝说道,“我已是你的妻子,怎能再嫁”
“我看似王对你便不错。”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般,张福生自顾自的说着,“齐王妃与齐王殿下都太过独立,他们身边的侍卫宫女,也只有那么几个。况且,我也不想让你服侍别人被别人捧起来,多好”
“我并不觉得。”陈阿宝冷淡的回答。
张福生知道她不开心,便也没再说下去。
小花一头扎入一片漆黑的森林。
干净的月光落下,照在树冠上。
郁郁青青的树木顿时犹如一颗长满银子的奇树。
不管怎么说,小花也只是个小姑娘。她抱着怀中的木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开始挖野菜。
她认识的野菜多,因为家里没条件,她时常上山挖野菜。
什么野菜好吃,什么野菜不能吃,她早已摸得清清澈澈。
“哗啦啦”
小花正挖得起劲呢,忽听草丛中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她下意识僵住了身子,双手还保持着拔野菜的手势。
是蛇
她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遇见蛇,要冷静。
只要不是大粗蛇,她就能混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