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号地下避难所,许夏烽所在的恢复室。
许肖肖正陪在床边,持一柄小刀,一点点的切削着手里的木头。
木头是榆木,本就相当的硬,经过次级病毒感染后,更是上了一个台阶。
但在少女的手里,这块木头就像是一块柔软的橡皮泥,在小刀的切削下不断变换形状。
床上的许夏烽胸口起伏,仿佛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一般,整个房间里里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声,也就只剩下了小刀切削木头的声响。
过了好一会,病房里才传来说话声,开口的正是躺在对面的白冬骨。
但这位前任军纪委也只是唤了一声许肖肖的名字,之后嗓子就像是被棉花塞住了一般,说不出半个字来。
唯一变化的,只有许肖肖手里更加沉重的切削动作。
病房外的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
是裘千军。
见许肖肖在房间内,这个男人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朝着医护人员挥了挥手。
病房内其他伤员很快就被搀扶了出去,就连无法离开病床的都连床一块推出了走廊。
房间内只剩下裘、白、许三人,还有一直切削木头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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