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不来一发还真镇不住这老家伙啊…… “失陪一下……” 牧苏前倾准备离开座位。 嘭! 树根般攀满褶皱的手掌拍在书桌上,法兰兹·兰纳鹰视牧苏,措辞清晰而有力:“牧苏,先生。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误。” “呃……这位史密斯将军……” “法兰兹·兰纳。” “法兰纳将军……” “作为看门人,你不该态度如此怠惰。要知道你庇护的是全联邦1742亿人口!” “呃……” “看看您在做什么……玩游戏?和避风港合成人过家家?您对外界一无所知对吗?” “其实……” “我不得不怀疑您对人类,对联邦——” 嘭! 巨响打断法兰兹·兰纳的质问。 牧苏表面平静地缓缓收回拍桌的手掌,藏在背后发抖:“你的傲慢从何而来?你怎么知道,此时此刻,我什么也没做。你如何知晓,就在现在,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它们听见?” “什么?” 愕然敛去法兰兹·兰纳的所有愤怒。 “人类的封闭桎梏了你的眼界……法兰……史密斯。你不知道何为力量,不知道宇宙的浩瀚,不知道即使宇宙也不是唯一的,没有什么是特殊的,包括我们。” “你所依赖的在真正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索伦·迪威尔……” 法兰兹·兰纳缓缓讲述:整个第五舰队7万4千人,只有他侥幸逃生。然后,他在活着的时候挖掉眼睛,只为传来最后的讯息——” 牧苏黑色眼眸低垂,又重新抬起:“恭喜!死亡是每个生命的最终宿命。” 卧室陷入无声沉寂。 “钥匙只有交给你这种人才足够保险。” 法兰兹·兰纳理正因愤怒而变歪的空军帽,前倾贴近牧苏:“但不妨碍你是个天杀的操蛋混球……” “我认识家不错的口腔诊所。”牧苏缩着脖子挤出双下巴。 这位近卫军司令离开不久,石歧的倩影出现门后。 “你还好吗。” 她平静地注视坐在椅子里发呆的牧苏。 “我刚刚居然说了一个伟大的双关词……”牧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即讽刺你口臭又嘲讽了你的嘴巴不干净,使人会心一笑忍俊不禁……” 在令人失望这方面牧苏从不令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