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谋划策,我会如实禀告上官。” 韦应摆摆手,没有言语,更没有同情。 南宫婉儿心下戚戚,看着韦应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畏惧,这尼玛是人能想出来的法子,简直是将他们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是个人都受不了,何况还是身居高位的高手。 此刻,庞白芝恨不得自爆真气,不过被白甲银袍军士截住经脉,真气不得运转,庞白芝冷眼看着韦应,寒声道:“呸,混蛋!” 韦应回过头,看着庞白芝认认真真道:“我们本来是无冤无仇,但是你们无极剑宗一再欺负我,不就是看着我们实力地位,仗着你们无极剑宗的人。我有没有说过我们有要事要办,还说过两三次,你们非要上我们的车,还威胁我们,就在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被你们打杀了去,你说我检举你们,应该吗?” 庞白芝颓然。 旁边一名弟子道:“即便是我们威胁你们,但我们没有真取你们性命,你将我们捅漏给朝廷鹰犬,我们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你也太狠心。” 韦应冷笑,转手对着白家银袍军士道:“将军,他骂你们是鹰犬,诸位将军皆是为国立功,守护人民之人,岂能被一群江湖草莽欺辱,这口气,我尚且咽不下去,何况是诸位。” 白甲银袍军士虎目一凛,虽然知道韦应再利用自己,但话说到这里来了,确实让人很生气,对着看押的军士道:“带下去,让兄弟们好好伺候诸位。” 众位军士轰然应是,他们想来是没少受气,各个摩拳擦掌,狞笑着提溜着无极剑宗的弟子们,扔上一辆木板驴车,向着城门方向走去。 韦应哈哈大笑,却不知道他又在庞白芝等无极剑宗诸位弟子心中多了一个四字评价,卑鄙无耻,阴险歹毒。 “这边走!”龙啸天一边用神念搜索,一边指路。 韦应应声道:“我这马夫,观察想来细致,方向定然不会错。” 没过多久,便听见前方有打斗声,走近一看,竟然是黑甲军士与一名手持折扇的白衣公子打斗。 白衣公子一人独战,游刃有余接下诸多黑甲军士的攻击,他无伤人意,被追杀的无极剑宗弟子被救下,在一旁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