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大拇指抵在太阳穴处揉了揉,稍稍有些叹息。 众人继续看着上面所出的教程,机智的路小小拿起她的那个手机给教程图拍了一张照。 其他玩家也有的开始有样学样了起来,还拍了不止一张。 路小小走到云知身边,轻轻的碰了碰云知的胳膊,云知疑惑的看向了她,而小小却是朝着那几个拍的最凶的那边抬了抬下巴。 云知无奈的笑了一下,拍了拍的头顶,淡淡的说道:“无碍,我记性一向是不错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 到了小小耳朵里面变成了:云知过目不忘,但是还是需要她的,而且是非常信任的那种! 路小小想到这里的时候时不时就要傻笑一下,直到前往村长家的路上之时还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时不时的还要看一眼云知。 云知:? 这孩子又受什么刺激了? 其余玩家:… 嘶,不会吧不是吧不能吧… 曲少君看向云知两人的眼神非常诡异,面上非常平静,眼底满满都是跃跃欲试的八卦之火,还时不时骚扰一下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程·两肋插刀·好兄弟·箫:… 而一旁的阿风神情就有些恍惚了,那茫然无措的小眼神儿看着就让人怪心疼的;至于落在最后的乘风依旧是那股子嚣张的范儿,从背影看去都能感受到那种‘崽种,叫爹’的大哥既视感,将墨镜放下一点瞧了云知和路小小两人一眼后,稍稍将墨镜重新扶正。 清晨早起的不止只有他们,许许多多的人家也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起了床,现在路过的各个人家基本上都是在陆陆续续从山里赶回家的村民,场景大部分都是一个或两个老的身后跟着一串的小的。 老人背着沉重的竹篓,里面大多都是山里的一些山货;小孩背着小小的竹篓,里面有着一些野菜,一些小姑娘的竹篓里面还掺杂着一朵朵很好看的小野花。 总而言之这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比之夜晚的空无一人、破败不堪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众人将脚步放慢了一点——反正时间还有,不着急。 在城市待久之后反而没有于乡下的淡然与平静了,快节奏的生活驱使着人们,就像是上了发条的小机器人,似乎永远都在动而没有暂时的停歇。 小孩子在路过他们的时候会露出有些好奇的表情,几个更小的直接围在他们的身边玩闹,老人们却有些严厉将各家的小孩子拉走,一边走还一边警告他们不要靠近他们这群城市人。 而老人的眼神对比小孩子的纯稚天真要混浊许多,多数的村民似乎有些对他们避之不及。 ——不,与其是说对他们这些外乡人避之不及,更像是针对他们其中某位或是某几位避之不及。 原本其乐融融的小巷一下子消失了不少人,最后成了只剩下他们几个十分茫然的玩家无措的站在小巷正中央,那场面一下子萧条了不少,滑稽又可怜。 众位玩家:… 为嘛啊??? 乘风抬了抬他的墨镜,很快又放了下来。 看着跟个没事人似的,但是右手食指与拇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被云知恰好看见了。 乘风在感受到云知的视线后也回看了回去,视线有些不太友好,似乎在说:‘看你爹呢崽种!’ 云知:… 孩子,有病记得一定要治好吗? 当然,千万不要挂错科了,要去找精神科的王医生看,他的治疗效果我还是十分赞同的。 … 八人就这么到了老村长的家,这回的院子比之之前敞亮了不少,在柏树附近的小宝蹲在地上,看着似乎在玩弹弹珠。 云知脚步放慢了一点,在踏入院子大门那一瞬身下的影子似乎扭曲了一瞬。 同云知一起进入的乘风双手插着兜,在云知影子扭曲的那一瞬间推了推墨镜,凌厉的狐狸眼中满是兴致盎然。 … 大门旁边多了一个黑漆漆的一片,像是一滩沼泽,咕噜噜的冒着一个个的小泡泡,很快黑色的泡泡们又炸开消失。 缓缓的、一点点的,黑沼泽渐渐虚化成一个似人非人的形象,却又很快像是冰淇淋一般融化了下去,随即又虚化成了一个人样——当然,这个完整的‘人’却又似男似女。 最后黑沼泽有些恼羞成怒的虚化成一个看起来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头顶有个小啾啾,穿着花花绿绿的小裙子。 缩小版‘云知’尝试的动了动,却在迈出的第一步就摔倒了。 于是接下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