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这样的人是真的很容易吸引到周围的人。 没有例外。 云知将藏于外套的盒子拿了出来,将它展示于程箫、曲少君与小小视线之上,笑着回道:“收货还不错,你们呢?” 程箫与曲少君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又都一起笑了一下,然后曲少君从自己外套之中拿出一个大约只有首饰盒那般大的盒子。 古朴的盒子上面花纹瞧着就怪眼熟的,云知摸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视线突然飘到自己刚刚找到的那个盒子上面,灵光陡然一闪—— 这种古怪的花纹,不是和那个小钥匙正面的那个纹路很像吗? 云知指尖在自己手盒子上面稍稍摩挲了一下,停住了脚步,看向程箫和曲少君两人,问道:“这玩意从哪里找到的?” 程箫看着云知抱着的盒子挑了挑眉,察觉到事情有些不简单,很认真的在诉说自己找到这个东西全过程:“当时小小在把群众的视线都吸引过去的时候我们就近找了几户人家,可惜什么线索都没有。 就这样我们像是做贼一样陆陆续续又进了很多人家,但依旧没有任何头绪,直到摸到老村长的家——” “当时我们是偷偷翻墙进去的,所以并没有引起老村长家里人的注意;再之后我们大致浏览了一遍院落之后,我发现曲队视线从进来一直在看着什么东西——于是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那颗挂满木牌子的大柏树。” “可能很少有人知道,柏树这种树类一般在坟头的时候基本都能看见几颗,但很少有人把这样的树种种植到自家的家里,而且这种体型的树少说都得有个百年历史了,老村长家目前只有老村长和他的孙女,而老一辈应该是会更在意这些的。” “在意识到曲队可能发现什么的时候,我们俩商量着一个人去吸引村长家里的人,另一个在树上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我是那个吸引的,他是那个找的。” “果然,不出我们两个所料,果然从那颗柏树上找到了这个,不过取这玩意儿具体的过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毕竟我只是个吸引视线的工具人罢了。” 完毕,叹了一口气,将自己似乎只是个工具人姿态表现的凌淋尽致。 云知:? 怎么当初没发现程箫还有当演员的天赋呢? 小小在一旁弯着腰,极力的憋着笑。 曲少君的表情多少是沾点无语的,脸上还未消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僵硬,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下一秒他就能冲过去。 不过最后他忍下了,阴森森的看了程箫一眼,修长有力、掌心带着老茧的手将小盒子递给了云知。 慢悠悠开口道:“这东西是在那堆叶子和木牌子下找到的,木牌子上面有的文字挺有些意思的,我拍了些,一会儿都挂在群里,大家都看看。” 话闭,云知也将曲少君递出的盒子拿到手里,果断的打开了自己怀里的盒子,将里面的钥匙拿了出来。 在看见云知拿出那把小钥匙的时候,曲少君看到了上面的纹路,随即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知一眼,那其中含有的意思太多,一时让人分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云知并没有关心对方在想些什么,只是专心的拿着钥匙去对准盒子的钥匙口,正方形的大盒子暂时给了程箫将其保管。 随着钥匙严丝合缝的对上之后,云知将其向右旋转了90度,成功将其打开了—— 盒子上面的盖子自动弹开,里面只有一个菱形的铜制牌子,上面刻有‘赵’的繁体字样式,整体透着一股历经时代的沧桑与厚重,铜制牌子的棱角有些划损之处。 云知将其上下颠了颠,感觉这牌子重量不小,摸着的手感也有一点偏粗糙,反面则是与小盒子、钥匙如出一辙的神秘符文,盯着久了让人总有种莫名的心惊胆战,视线也会不知不觉被吸引。 其余三人也围了上前,路小小和曲少君不知不觉视线一直放在那些纹路之上,连眨眨眼这样的生理动作都没有,但程箫却没有,只是草率的瞧了一眼便迅速转移了视线。 程箫在意识到曲队和小小不对劲的时候,云知已经先一步将手里的铜制牌子放回了盒子里,也就是在牌子离开他们视线的一瞬间,两人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小小因为盯着牌子看了太久眼睛已经缺水的泛起了红,在一旁闭着眼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曲少君则是稍稍闭了闭眼,再次睁开之时,原本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好了许多,看向了唯二不受影响的程箫和云知两人,正对着程箫的时候,甚至冲着程箫笑了一下。 程箫感受到自家队长的视线之后,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不受其影响的原因:“之前有过类似经历之后我就一直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