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视线微顿,扶了扶墨镜,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云知随即将后面得到的一大一小盒子推置放前,将两个盒子先后打开—— 从中拿出一根很细的银针、一张上了年份的地图、一个菱形的铜制牌子。 将这三样摆放好后,大家的视线不自觉集中最后的牌子身上——好在云知知道这玩意对玩家的吸引力有多强,将其扣在掌心之下,隔断玩家对其的视线。 这样的效果还是有用的,大家的视线纷纷转移开,多少有点心虚——毕竟之前有过这样的一遭,于是大家开始认真研究起那张已经泛了黄的地图。 乘风默默的睁开了眼,墨镜背后的视线落在了云知掌心所扣的牌子上面,眼睛眯了眯,其中的各种猜想让人琢磨不清——当然,也没几个能透过墨镜去看懂一个人的情绪。 … 云知见他们把地图看的差不多了,将地图摆放在桌子正中央,根据记忆中太阳升起与落下的顺序,将地图按照此地东西南北的顺序摆放好,视线在众人的脸上粗略的过了一遍。 云知率先开口,淡定的将有些往下坠的眼镜给推了回来,说道:“大家先各抒己见一下?” 曲少君轻咳一声,将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 于是大家的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云知则是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他有何感想或是高见。 曲少君唇边勾着几分肆意的弧度,明明长着高岭之花的一张脸却在此时显得格外慵懒痞帅,微哑的声调不急不缓的传了过来:“在这里出现的一切类线索的东西与这个村庄、或是任务之类的都会有莫大的关系,换句话来说,这地图归属于这个村庄的概率为99%。 其中最瞩目大约就是中间类似祭坛一类的东西——目前就其坐标来看,应该就是老村长的现居地。” “再说其他的——由这个大盒子出来的钥匙不论是其纹路也好还是精准性也罢,都十分对应我手边的小盒子,几乎明眼人就能一眼看出——这两样很显然就是成套的。 小盒子里面只有一个菱形的铜制牌子,其中在其上面刻有‘赵’字,那么我可以合理怀疑这个村庄大约就是以赵命名的,比如叫赵家庄什么的。 更深一步的猜想:或许这个牌子是这个祭坛的开启关键什么的,而在搜索到这个盒子的地方是从老村长家的那颗柏树上的——不算太难找也不算太好找,我打算将其归置于幸运一类的。 而在寻找线索的过程中,树上的那些木制牌子上面是刻有字样的,之前本想打算将其挂在群里,不过现在想了想,还是私发更靠谱一点。” 话闭,将手机从自己的毛绒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来手机,在上面操作了一会儿后,将手机又重新熄屏正面反扣在桌子上。 随着‘滴滴滴——’声音的频繁响起,大家也纷纷拿出来自己的手机,看看曲少君究竟会发来什么样的照片。仟仟尛哾 云知将其解锁打开后,行云流畅的打开聊天软件,看到了排行第一的私人聊天右上角加了个红点,指尖在屏幕上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进去—— 里面陆陆续续发来的有个十几张照片,其中木制牌子们的样式大多都差不多。 看年份,这木制牌子明显是上了年纪的,或许比在场的玩家年龄相加之后还要高,其中牌子的最上面开了一个比针眼大概圆了个两三圈的孔洞,从中穿插过去的是一根看起来略显粗糙的红色线条。 上面的文字似乎是用刻刀刻上去的那般规整好看,字体风格不同,但都是归属于繁体字那般——看起来虽然多少有点困难,但是她还是坚持的看了下来,由此得出一些略显零散、甚至有些混乱的话语,翻译如下: 1.神明在上,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收。 2.我赵家庄一直以纸扎人闻名于各个乡镇,但也因此招惹了不少诟病,希望在未来大家能减少一点偏见。 3.神明大人,我现在很清楚不该这样做的,这一切的灾难都是起因于我产生了不该有的妄想;现在唯一只想请求您别让它找到我的女儿,一人犯错我一人抗! 4.全都是因为它…大家为什么非要碰它?都说这是阴晦之物了为什么还要碰?! 5.很奇怪,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莫名的恐惧…降临于某个时间段,我的四肢会变得僵硬、思维会出现停滞的状况。 那一瞬间,感觉自己似乎正在脱离正常人风范畴… 6.这些禁忌明明碰不得摸不得,为什么还会有人再犯??? 7.逐渐,我们好像失去的夜晚…怎么办,突然感觉自己很是迷茫。 8.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不,准确来说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