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城楼上,魏军严阵以待,可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城外的毌丘俭一连数日,竟然毫无动静。
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偃旗息鼓的宁静中,令人心神不宁.....
邺城燕王府
燕王曹宇望了一眼屋外的天空,黑压压的乌云,显得沉闷异常,正如这大战前的宁静一般,让他异常烦躁不安。
“何驸马,你说......你说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这毌丘俭怎么还不来攻城,他到底在等什么呢?”曹宇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何晏此刻也是心情郁闷,原本以为跟着燕王赌一把,就能飞黄腾达了,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几天,糟心事就一大堆。更重要的是他那点智谋对付军旅之事,确是捉襟见肘了,如今也算是勉力强撑时局。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坚守破敌的策略,奈何毌丘俭却不上钩呀!不过何晏不愧是心思敏捷,很快就镇定下来,还得先稳住燕王再说呀。
只见他这笑着答道,“燕王莫急,我猜这毌丘俭也是看到这邺城城高墙坚,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呢。咱们再等等,反正咱们能等得起,这邺城粮草军械都很充足,反观那毌丘俭,粮食吃一天少一天,看他能拖到几时!”
曹宇微微颔首,“不错,的确是这样,咱们可以耗死他,不过......”
何晏眉头一皱,“不过什么?”
曹宇叹了一口气,“不过话虽如此,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这毌丘俭四处掠夺粮草,和咱们死扛到底该怎么办?唉,退一步说,即便毌丘俭粮草耗尽,但他大可从容退走。待日后补充了粮草,他又来袭扰,岂不是后患.....后患无穷嘛。”
何晏心中一惊,这燕王今非昔比呀,居然知道思考后患了,而且已经开始质疑他提供的计策了,不行!他得赶紧想办法弥补!
何晏急中生智,连忙说道,“燕王所说非常有理,咱们的确不能光等下去.....有了,依我看,这毌丘俭准是看到咱们城楼上戒备森严,所以不敢动手,咱们不如来个诱敌之计!”
“有何诱敌之计?快快说来!”曹宇眼中冒光,兴奋地起身问道。
何晏笑了笑,“这毌丘俭不是看咱们防守严密,所以迟迟不敢动手嘛,那么咱们就假装故意松懈下来,调换一些老弱病残上去轮守,实则以精兵蹲守其后。毌丘俭必然以为时机成熟,全力攻城,那时咱们再以精兵反击,必定打的毌丘俭措手不及,抱头鼠窜!到时候,这毌丘俭兵力大损,粮草也撑不住几日,必定只能逃遁了!”
“好好好!”曹宇兴奋地连连拍手叫好,“就按何驸马说的办,吩咐下去,立刻去办!”
“诺!”
......
可是,又过了几日,上天这次似乎并没有眷恋曹宇,毌丘俭依然没有来。
这下曹宇坐不住了,他急地在府邸来回踱步,何晏也没了办法,只好在一旁默不吭声。
就在这焦急的等待中,一阵清脆的奏报声带来了希望。
“报~~启禀燕王,城外,出现大股人马!”跪在门外的,正是传令兵。
曹宇一愣,猛地奔出房间,直勾勾地盯着传令兵,“你......你,再说一遍!”
传令兵顿了顿,大声说道,”启禀燕王,城外,出现大股人马,正逼近城池!“
曹宇嘴一咧,痴痴地笑了起来,”终于来了呀,终于......“,随即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毌丘俭终于来了,他上钩了!传我命令,按照计划行事,全体备战!“
”诺!“
曹宇转身奔回屋内,一把拉起何晏的手,”走,何驸马,我们上城楼,我要亲眼看看毌丘俭这狗贼,战败逃窜的模样!“
”谨遵燕王令。“何晏也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毌丘俭啊,毌丘俭,你到底是中计上当了呀!哈哈,看来你也不不过如此嘛,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