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的百姓,整日无所事事。 因此、他将山东地方留存的二十六万两银子取出,支出十万两开始兴修水利。 剩下的十六万两,他首先就是清查了即墨、登州、文登三营兵马,随后招募新卒补充,很快让三营恢复到了九千人的编制。 之后、他花了不少银子,按照朱由校委任他为官时,圣旨上的指示,建立了登来水师,并且让人开始造船。 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天启元年正月就已经开始干的事情,而时间来到现在,登来水师已经下水了四艘一千二百料的福船。 这不、福船才造出来,水兵都没有使上这船几天,结果圣旨就下来了。 “巡抚、这……真的要调船前往天津?” 站在袁可立旁边,他的一位幕僚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不过、袁可立却合上了圣旨道: “既然是万岁调兵,我等照办便是,只是希望七卫兵马能在辽东建功,而不是为老奴送了甲胃。” 袁可立的这句话,变相等于说,他并不相信才重整训练了一个半月的七卫兵马能有战力。 如果是之前朱由检麾下七卫一营的兵卒,袁可立或许还会高看一眼。 毕竟、他也从其他东林文臣中了解到了那七卫一营不动如山的风采。 可就眼下而言,哪怕是五月初一才出发,那全部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三个月罢了。 训练了三个月的新卒,抵达辽东后能干嘛? 袁可立摇了摇头,心中对于万岁的做法十分不解,更是不解这条命令到底是不是在当朝五殿下怂恿下下达的。 “这次的圣旨、若是五殿下怂恿万岁下旨,那么五殿下知兵的名气,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幕僚惋惜的摇头,也说出了不论是他们,还是孙应元等人都好奇的一点。 无他、这次的命令真的就跟送人头一样。 比起之前朱由检对江南下手而建立御马监南场,又或者对辽东的局势判断,还是朱由检对四十八卫六所的裁撤,都和这次的命令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 就好像是兵仙韩信妙计百出,结果突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将给击败了一样,让人惊掉眼球。 想到这里、袁可立起身,叹了一口气道: “只希望这次辽事能安全渡过吧,只要沉阳坚守到冬季,老奴就只能退兵。” “到时候,即便五殿下葬送了这数万兵马,但最少辽东还能保全,大明还能压制老奴。” 说罢、袁可立一边叹气、一边返回了巡抚府的后院。 像他这样表现的,不止一位,并且不止在一个地方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