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六章 党争爆发(2 / 4)

家兄朱由校 北城二千 3263 字 2023-02-20

征兵马才行。 出了嘉峪关,不管是哈密、卫拉特(瓦剌)、叶尔羌、哈萨克,还是布哈拉等汗国,他们都能拉出一到四万的兵力。 陆上丝绸之路的落寞,也代表着向西开拓在这个时代,只剩下了战略地势这一个优点。 收复西域是朱由检必须要做的,但收复西域之后是否需要收复中亚就成了一个问题。 从这次复套和复南洋的支出就能看出问题。 每个月花费十几万两,一战顶多一年,花费上百万两就能收复广袤南洋地区。 再看复套,如果复套要打一年,花费是上千万两的规模。 如果要收复西域和重要,这个数量还要提升,因为河西之地供养不起超过五万的军队,只用从关中开始运粮才能供养和保证军队后勤。 从关中西陲的宝鸡向西前往西域最大的耕种基地伊犁河谷,距离是五千三百多里。 哪怕出兵四万,这五千三百里所代表的民夫数量,便是最少一百万人。 这还是因为有着河西走廊的支持,如果没有河西走廊,最少需要二百六十多万民夫才能保证四万人远征五千多里。 所以即便是盛唐有着陆上丝绸之路、温暖期天气的加持,唐军也不过能在西域维持四万四千兵力罢了。 与盛唐西域有民百万相比,晚明时期的西域人口不足四十万,关中气候更差,亩产耕地,明军所需要面对的后勤压力更大。 花几千万两打下中亚和西域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因为小冰河大旱在陕西爆发后,想要维持西域和中亚大军,就需要从湖广、河南、四川运送粮食了。 几千万两银子砸在西边,虽然能获得万里疆域,但产出却低的惊人。 但这几千万两如果砸在南边,所获得的收益就大的吓人了…… 正如此、在听到了曹化淳的解释后,朱由校也难得开口说了五军都督府的兵力之事: “西军与南军都督府的兵力倒是可以多些,至于北军都督府和上直、东军,只需要令漠北臣服,巩固河套和辽东、努尔干即可。” 朱由校的话,完全就没有把收复西域当做战略目标,因为这个时代的西域除了伊犁河谷等少数绿洲,其余地方比后世更为荒凉。 这样的思维,也符合明代君主的一贯思维。 明代不是没有想要收复西域的君主,可当他们向入关的关西七卫询问,下令出关,关西七卫蒙古贵族的头都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在关西七卫蒙古贵族看来,嘉峪关以内简直就是天堂,关外则是鸟不拉屎。 因此他们宁愿解散部众,种瓜生活都不愿意带兵出关。 曾在关外生活的他们都如此,更别提汉人了。 在朱由校的兴趣里,他只对东北、漠南、南洋,安南、三宣六慰有兴趣。 因此在见到了朱由校的态度后,曹化淳迟疑片刻便道: “奴婢手书送与殿下,想来殿下应该会同意的,另外……” 曹化淳忽的作揖道:“万岁、殿下询问他何时能回京看望万岁您。” “回京……”听到这两个字,朱由校脸色也迟疑了起来。 他也想见自家弟弟,但问题是眼下的京城并不方便…… “给我打!” 当朱由校迟疑的同时、南镇抚司诏狱内、万言扬等诸多东林言官被绑于木架之上,南镇抚司锦衣卫手持长鞭挥打。 遭受鞭挞的万言扬几欲晕过去,但很快又被盐水泼醒,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遭受这样待遇的不止是他,还有其他一些东林言官。 他们之所以遭受这样的待遇,也是因为一个人的上疏…… “有什么冲老夫来!何必冲老夫同僚下狠手?!” 听着凄厉惨叫声、诏狱最深处的牢房内,穿着道袍的杨涟抓住木栏,对着牢房外的锦衣卫千户大吼。 半个月前,在看到阉党的作为后,杨涟上疏斥责魏忠贤,随后在乾清宫门拦住了朱由校的步辇。 他以魏忠贤迫害先帝旧臣、干预朝政,操纵东厂滥施淫威等罪行,要求朱由校处死魏忠贤,而魏忠贤也被吓得跪在步辇前,对朱由校痛哭流涕的解释。 朱由校也并没有处理魏忠贤,只是示意会处罚魏忠贤俸禄,命人调查。 结果杨涟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大声指出魏忠贤专权的恶果是宫廷以内所有人只知道魏忠贤,而不知道陛下。 他这话一出,朱由校当即发怒呵斥了他,随后让大汉将军将他带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这个时候,杨涟依旧认为魏忠贤祸国,连续不断的上疏。 最后的结果就是朱由校烦了,毕竟他对杨涟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当初杨涟弹劾朱由检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朱由检一直劝说,朱由校早就收拾杨涟了。 他虽然欣赏杨涟的风骨,但一直不喜杨涟执拗的脾气。 所以在朱由校恼怒后,杨涟被下旨革职为民。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杨涟依旧在民间宣扬魏忠贤的祸害之举,而这样的行为在客氏和魏忠贤的耳旁风下,也就导致了杨涟和一大堆东林言官被捕入狱。 如果不是魏忠贤忌惮杨涟和朱由检的关系,恐怕眼下的杨涟早就如历史上一样,被土袋压身,铁钉贯耳了。 不过、即便无法伤害杨涟,但魏忠贤麾下的杨寰依旧想出了一个办法。 杨涟既然喜欢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么就将他关到东林诸多言官身旁,随后对其他人用刑,不断折磨他。 显然、这样的折磨对于杨涟简直是一种折磨和煎熬,此刻的他双目赤红,头发散乱,旁边则是被打翻的饭食。 只是可惜、他的行为不仅没有换回锦衣卫的停手,反而让正在忍受疼痛的其他东林言官破口大骂。 “杨文孺!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杨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