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笑和太子这次借于皓募兵发难显然是想置于皓于死地,既然如此,于皓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第二天,皓月镖局的招牌就正式挂了出来,护卫们也特意换上了清一色的墨色劲装,于皓甚至在丞相府对面高价买了个院子作为镖局的总部。 “爹,那于皓也太气人了,居然把镖局开到我们家门口了,这不是在挑衅我们吗?”丞相府内,长孙浪头都快气歪了。 “最可气的是今日下人出门买菜路过他们镖局时在门口吐了口痰,被镖局的人看见后毒打了一顿,就连我们府内养的狗冲出去叫了两声都被拉过去挨了两巴掌。” 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被于皓打了一顿不说,还处处被于皓打压。 而且自从皓月镖局开在丞相府对面后,长孙浪连门都不敢出了,生怕又遇到那天那个黑脸大汉。 长孙笑也气得不轻,那下人他看过了,被打得连他娘都不认识了,狗更惨,也不知道是谁手劲那么大,狗嘴都被扇肿了,牙也碎了几颗,好好的一条大狼狗算是废了。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于皓这么做分明是在打他长孙笑的脸! 但是于皓有皇上撑腰,他现在也暂时没想到对付于皓的办法。 不过能做到丞相的位置,他长孙笑也是个能屈能伸之人,这一回合算是于皓胜了,他暂避锋芒便是。 “先别去管于皓的镖局,大不了你们以后从后门出去,我且问你,我让你派人带布匹去其他城镇售卖一事进行得如何了?” “爹,孩儿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人早已派出去了,算算日子也应该回来了,附近几个城镇都有咱们的人,想把那批布匹卖出去不是轻轻松松?”长孙浪笑着说道,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自从武都城的布匹生意被于皓占去后,长孙浪就第一时间关闭了十几家布行,将布行里的布匹连同从于皓手里收来的一起运往了附近的城镇。 附近的城镇中都有他长孙家的产业,这批布匹销售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见长孙浪如此自信,长孙笑也是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这批布匹能卖出去,他输的就不算太惨。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是血的下人匆匆忙忙跑进了书房,一进门就扑倒长孙笑跟前:“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望着下人脸上的血迹,长孙浪连忙问道:“你是不是经过镖局门口的时候被打了?” “啊?”下人一愣,被长孙浪这么一问,连自己要说些什么都忘记了。 “你发什么呆啊,到底出什么事了,快说!”长孙笑见下人愣在原地,一巴掌就抽在了下人的脸上。 这一巴掌顿时让下人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老爷,不好了,我们的布匹在回武都城途中被土匪给劫了!” “你说什么?在回武都城的途中?我不是让你们把布匹拉到其他城镇的布行去卖吗,你们又拉回来干什么?”长孙浪一把揪住下人的衣领,气得满脸通红。 自从长孙浪从老家来到丞相府,稍不顺心就会打骂下人,有个丫鬟因为打翻了一杯茶,就被长孙浪给活活打死。 此时看到长孙浪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下人顿时被吓得惊慌失措,裤裆一热,一股黄色的液体伴随着刺鼻的气味流了出来。 “什么味道?”长孙浪一愣,随后看到下人身下的黄色液体,顿时大怒,一脚踹在下人的脑袋上。 “狗东西,你居然尿在这里,这里可是本少爷的书房!” 说着,顿时拳脚相加,将那名下人打的哀嚎连连。 “好了,别打了!”长孙笑见下人快被打死了,这才出面制止,“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回老爷,我们按照少爷的吩咐将布匹送到了水乡镇,这才发现于皓的皓月商店早已开到了水乡镇,百姓都去买他们的低价布去了,我们的布匹根本无人问津。” “我们又联络去了其他城镇的兄弟,发现都是一样情况,我们拿不定主意,只好将布匹又带了回来,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土匪,所有布匹都被土匪抢去了,兄弟们死伤惨遭,回来的只有寥寥数人。” 下人不敢隐瞒,连忙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本本地说了出来。 “你们这些废物,连土匪都打不过,布匹丢了,你们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外边?”长孙浪听完,又是一脚踹在了下人身上。 于皓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而自己的布匹不但没卖出去,还被土匪抢走了,可以说是血本无归,这让长孙浪如何不气? 一时间,长孙浪将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在了下人身上。 下人蜷缩着身子,默默忍受着长孙浪的发泄,眼中却透露着阴冷之色。 比起长孙浪的愤怒,长孙笑则显得沉稳了许多,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于皓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这才多久就把皓月商店开到了别的城镇。 长孙家虽然产业众多,但也只涉及到武都城和附近的十二个城镇,如今十二个城镇都有了皓月商店的低价布,那自己岂不是要和布匹行业说再见了? 衣食住行,衣排在第一位。 这些年长孙笑靠着布匹生意赚的盆满钵满,这下整个市场都被于皓抢了去,对长孙笑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虽然长孙笑还有其他产业,不至于伤及长孙家基业,但同样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而且最让长孙笑担心的还是那群土匪,那真的是土匪吗? 怎么会那么巧把自己的布匹劫去? 会不会是于皓的人? 又或者……是皇上的人? 丞相府这次损失不小,整个府衙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比起丞相府的压抑,皓月庄园则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特别是在得知长孙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