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确实不想干,但表面上他还是要做到位的,不能这么敷衍,所以他才会假装不敷衍地在路上救我,让我快点揭穿他的身份。这样他还可以早点休息,甚至跟教授一块在美国愉快地度假。
我越想越觉得,我拿捏住了路易斯这个打工人的想法。
这个猜测才能完美地解释他无缘无故跑出去来救我。
要是我是监视路易斯的特工,为了隐瞒我的踪迹,我肯定是连脸都不会露出来。只要在旁边报个警,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这个做法不算最聪明,但最高效且节省成本。
总之目前,我没有联系路易斯的话,他也不会出现。
我可以专心地和雪林·福特、琼恩·华生更深入地交流。
***
从漫画弹幕来说,这件案子并没有牵扯到美国特工。
不过,弹幕也遇到过,凶手已经早就解出了P对NP的问题。目前正在伙同一名编程师将这些理论上的东西转变成实际上可以操控的万能丨钥匙。在案子中,凶手唐雅·□□能随意修改电子数据,包括酒吧里面的摄像头时间,前男友购物车,银行卡信息,以及电子邮件的时间。
除此之外,弹幕表明,在预告上被枪射击的本尼·查尔斯并没有死,在案子后期他还能成功地指认了犯人真面目,让侦探加大对唐雅·□□的怀疑,多方面地重新整理思路。
不过因为我的介入,所以本尼根本就没有卷入这个案子里面。
目前的案子也陷入了僵局。
我到的时候,氛围十分紧绷。
他们家的门并没有上锁。可能是和我们221B公寓一样,也可以方便顾客上门问询服务。不过我敲门的时候,琼恩说:“门是为你留的。”
我:“……”
我真是爱想太多。
琼恩继续说道:“我们早上收到消息,另一名犯罪嫌疑人西里尔·纳尔,也就是和死者菲利克斯·索托前些天发生争执的数学家死于非命。”
我跟着望向雪林·福特,肉眼可见地,他很沮丧,就像是刚拿到一个玩具,还没有开始玩就被人拿走了。我知道我看到他的目光有点偏见,总是下意识地把他当做还没有长大的孩子看。明明他的长相也不是可爱型的孩子。
他应该比我还年长。
我昨天看了他们给的数学公式。
那些都是死者用特殊荧光性质的笔,留在白墙上的,关于P对NP问题的解答。从数据结果上,这个问题并没有完全解出来,但是我们从荧光笔记上,看到了两个人的笔迹。由此,雪林·福特猜测,这两个笔者肯定就是有了思路,才会发生争执。
很有可能,这个争执起源于某个人想要独占最后的数据结果,另一个人不同意。
一般来说,数学家不会对没有思路的问题上发争执。难道他们还能互相指责对方太蠢了吗?除此之外,从悬疑剧来说,没有进展的内容也够不成杀人动机,也不是能够吊起读者胃口的内容。
我记得当时我认出另一个笔迹是数学家西里尔·纳尔的笔迹。我看的论文上,曾经刊登过他个人的数学成果,选用的照片上就是他的笔迹。
刚好数学家西里尔·纳尔也因为参加大学数学相关的座谈会,也出现在波士顿。
从动机与地点上来说,西里尔·纳尔确实可以列为犯罪嫌疑人。
我当时听着他们谈论跑偏了,也不好暗示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只是说道:“我印象是西里尔·纳尔的论文,但是也可能记错了。我记得数学教授唐雅·□□曾经采访过他们,也许可以亲自问问她。”
“教授唐雅·□□也在这里吗?”雪林·福特问。
我觉得应该在,否则就有新的凶手了,“这可以确认一下。我并不是特别清楚。”
我们昨天的谈话就是到了这里。
如果
一定要再增加的话,那就是雪林·福特跟我说,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上门。
“你比我想象中的蠢太多了。”
这句话让我想到我小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遇到一个突然喊我小名的陌生伯伯。他跨坐在摩托车上,用熟稔的口吻问我去哪里。我说回家,然后他说可以载我。我当时想的是,我的小名是只有和我熟的家里人才知道的,他知道的话,说明他真的认识我。
于是我就坐上车子了。
下车后,他才想起来问我,知道他是谁吗?
我说我不知道。
这位伯伯拍额大笑,“大家说你聪明,我看你就是个小笨蛋而已。怎么可以让别人一喊你,你就跟着乖乖走呢?”
可是,我在想着认识我的爸妈的人,知道我的小名,只有警察小区里面的警察,只是我还没有认过来他的脸而已。此外,他的钥匙圈上也挂有警察局配给的车钥匙。
我觉得,我自己是有把握才坐他的车子的。
我想是这么想。
他又这么说,我又觉得他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
我顿了顿,“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很聪明,然后你想说什么呢?”
也许是福至心灵,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福尔摩斯都爱追捧,于是,我很上道地说道:“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