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这样会变成引导他们讲你想得到的话。给的信息越少,他们越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回答。”
雷斯垂德看向,似乎等我说更多。
“举个例子,你拿着罗德的资料,随便来个五十页左右,里面全都是白纸都没有关系,就是放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暂时也不问他们罗德的事情,而是问救济站的案发现场细节。最后才问他们,还记得半年前他们在伦敦酒吧的青年吗?”
“然后呢?”雷斯垂德疑惑地说道,“不记得吧,否则以他们的行事方式,早就灭口了。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罗德活着。”
“先不急着那么说,也许会得到很有趣的回答呢?”
我话音刚落下来,雷斯垂德好奇地问我:“兰尼,你以前从事过类似刑侦的工作吗?你对这些好像很熟悉。之前在救济站的尸骨前,你不仅不怕白骨,还也说过像法医一样的话。你知道得很多。”
被他那么一说,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事情。
“我妈妈是法医,我爸是警察,耳濡目染听得多了,就知道了。”
“那他们一定是很厉害的专业人士。”
我愣了一会神,而后笑了起来。
雷斯垂德按着我说的方式,对着三人依次做了同一件事,然而,三人不仅都承认是自己做的,还提供了更多的案件细节来证明自己是穷凶极恶的人,完全有动机去谋害半年前的罗德。
至于项链他们各有各的说法,但大部分都说卖给黑市,现在要找也没有了。
从审讯室离开后,雷斯垂德不敢置信,罗德这件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失物案反倒逼出他们的实话来,甚至证明罗德一案与他们有关系。
“没想到,收到了那么多情报,”雷斯垂德惊讶地看向我,“看来现在的重头戏确实在罗德身上了。我得亲自去和罗德见一面了。真的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建议。”
我笑道,之前不是我说过要帮他吗?而且,还不需要专门听福尔摩斯先生的安排,自己处理就好了。
“太谢谢你了,兰尼。”
雷斯垂德急着要出警局了。
我则慢悠悠地走出苏格兰场,盘算之后案子结束,该怎么处理开学的事情。
我还有两个星期就得开学了。
我还在想着,余光瞥到一辆黑车跟着我的脚步亦步亦趋。我才刚停下脚步,一个黑衣人从前排下车,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把我拽进车子里面。
我身形维持不了平衡,整个头直接撞在了似笑非笑的麦考夫·福尔摩斯身上。
“又见面了,兰尼先生。”
“……”
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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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雷斯垂德还在纠结没有意义的事情,我说,“福尔摩斯先生说的。”
比起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留学生来说,夏洛克的话语更有权威。
果然,雷斯垂德仰头恍然大悟。
“那他有说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我想了想,“换个角度下手。福尔摩斯先生不是让你调查失物案吗?”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雷斯垂德想不明白。
“也不能直接断定两件事毫无关系。你听过混沌理论吗?”
雷斯垂德沉默了下来,顿了顿说道:“反正就是要找罗德的意思,是吗?”
见他逃避回答什么是混沌理论,我就很想和他解释。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他和案子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可以问问三个人。”
我看到雷斯垂德已经开始找名为罗德的案子。他边找边说道:“难道是他们抢的吗?虽然项链是贵重金属制作而成,但其实也不是特别值钱,卖出去最多也就是三百多英镑而已。我问他们是不是抢了罗德的项链?”
“你不能这么问。”
“那我怎么问?”雷斯垂德警官反问道,“不是这么问吗?”
雷斯垂德似乎不太擅长刑讯方面的工作。
我想了想,说道:“你这样会变成引导他们讲你想得到的话。给的信息越少,他们越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回答。”
雷斯垂德看向,似乎等我说更多。
“举个例子,你拿着罗德的资料,随便来个五十页左右,里面全都是白纸都没有关系,就是放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暂时也不问他们罗德的事情,而是问救济站的案发现场细节。最后才问他们,还记得半年前他们在伦敦酒吧的青年吗?”
“然后呢?”雷斯垂德疑惑地说道,“不记得吧,否则以他们的行事方式,早就灭口了。他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让罗德活着。”
“先不急着那么说,也许会得到很有趣的回答呢?”
我话音刚落下来,雷斯垂德好奇地问我:“兰尼,你以前从事过类似刑侦的工作吗?你对这些好像很熟悉。之前在救济站的尸骨前,你不仅不怕白骨,还也说过像法医一样的话。你知道得很多。”
被他那么一说,我才发现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事情。
“我妈妈是法医,我爸是警察,耳濡目染听得多了,就知道了。”
“那他们一定是很厉害的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