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一模一样,昏睡不醒,但又泪流满面。
他的妻子看到审判官出现,原本沉郁的脸色变成惊喜,拉着灵飞歌询问,住院费可否用“邪.教伤害险”报销。
并非保险公司员工的灵飞歌哪里敢回答,直接将这位女性鼠人推到山踏那边。
山踏更不可能应付得来,最后还是林上前,和这位家属扯些废话,安抚她情绪。
一边扯,林一边看着病床边的吊瓶,看着圆润镜面映出了梦中的痛苦、悔恨,和想死。
和南拉·赛瑞斯的梦境没有区别,形同复刻。
林放下这枚浑黑的珍珠,看艾珀再一次飞起来,尝试它的精神攻击屏蔽装置。
没有用的,梦境之王在心里道。
他已经有了决断。
约莫下午六点多,调查小队在这个本该下班的时间,返回了总所。
他们就地解散,灵飞歌小队要加班写出调查报告上交,林也要用仪式师的视角写一份。
他最好在报告里解释清楚,他为什么知道南拉·赛瑞斯要自杀,不过林已经想出了几个解释,并向灵飞歌等人暗示过了,这个可以不用急。
蒙眼的仪式师在没打开的电脑前坐下,手撑着头,做出思考状。
他的意识通过屏幕的镜面,返回神国。
兀立神国之中,林眨了眨眼,按捺住突然的心虚,唤出一个他很少说的名字。
“灰翠·多弗尔。”
神国产生变化,无数镜面闪过,数张点亮的镜面移动到他面前,每张镜面都映着雪发鸟人的身影。
林的身影在一张镜面上浮现,同时,本在处理文件的灰翠已将视线投来。
尖晶市的审判长没有起身,但红光已经在他的身后凝出槍支形状,每一把都杀气腾腾。
没有立刻举槍,只是因为这个邪神竟不顾尊严,摆出了投降的手势。
“等等,‘炽冷双槍’先生,”邪神语速飞快道,“请听我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