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一语定之,“日后皇太子便从两位公主所出子嗣中挑选。” 太后同太妃霎时惊住,朝臣也纷纷哗然,但谁也不敢觐言,事关陛下安危,谁也担不起这责。 宁轻鸿只抬了抬指尖,作了个手势,舞乐又重新响了起来。 这事便算作过去了。 只是从一开始的由大臣之女上前纷纷请着歌一曲舞一场的,变成众世家的公子哥们提着剑上前,明面上说是要为陛下舞剑以驱散病气,实则明里暗里都在瞧着两位公主。 坐在大公主一旁的驸马脸都黑了,二公主也面红耳赤的,却还跃跃欲试地观着全场。 只三言两语,就将场面完全倒转。 宁轻鸿淡淡对着左相同太后笑了下,气定神闲地用着晚宴。 乌憬反应了好一会儿,觉得应当是没自己什么事了,又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吃饱了就用酒醉的名义被人扶了下去,坐上舆车没多久,就等来了人,同宁轻鸿一起在夜色中回了寝殿。 乌憬吃得有些撑,今日虽然累,但不算多困,他问,“这皇太子日后是我们……收养吗?” 宁轻鸿顿了顿,似笑非笑,“只是一个由头罢了,哥哥方才也并未说只要二位公主有了子嗣,就立马养进宫里。”他道,“再说吧。” 乌憬又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宁轻鸿轻笑,“乌乌自己还未有多懂事,哥哥怎么可能当真抱个小孩回来?” 乌憬一怔,不好意思地红了下耳根,又忿忿道,“我,你——” 舆车恰好停了。 他话未说完,又猝不及防间被人搂抱起,径直下了去,宁轻鸿走得很慢,垂眼温声哄着,“哥哥不说乌乌了,嗯?” 耳畔传来的嗓音极轻,有些酥麻。 乌憬又是怕人瞧见又是挪不开眼,怔怔仰脸看了人一会儿,大着胆子亲了宁轻鸿一下。 亲在唇角。 宁轻鸿微微俯首,回吻落在怀里人的眉眼。 乌憬又有些晕乎了。 行宫虽然地方不大,还得住着诸位朝臣家眷,但该有的都有,深处就建着个温泉池子。 只是人多眼杂,少年动静又次次都闹得很难遮掩得住,宁轻鸿便没带人去,只是在偏殿的热汤池子处沐浴更衣。 顺便换些新的药膏。 乌憬跪着趴在人的肩头,像先前被人用木尺惩戒的那一次,浑身都涨红起来,呼吸微微屏住,只别过脸,憋着呜咽声。 宁轻鸿眉眼不动,一边哄着一边去将先前抹的药膏用指尖导出来,擦拭干净后,才将撑着人腿肉的手掌松开。 乌憬霎时跪坐下来,软得根本直不起来。 宁轻鸿又轻声道,“乌乌翻过来让哥哥瞧瞧。” 即使每次都未伤到,只是有些红肿,翌日就能消下去,宁轻鸿也每日早晚都会给人上着药膏,除了消肿,也有同药玉温养之效,是当真不会让乌憬受半分苦。 连上药都是温温和和地哄着来的。 乌憬就这么迷迷糊糊地从人身上下来,在榻上跪趴着,头一次在清醒时摆出了这样个姿势,又是觉得丢人,憋着气似快要落下泪来,又是难耐地发出细小的呼吸声,连自己都未发觉在被人盯着瞧时,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只是兀自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在闷小湿热的空间里呼着又烫又热的气。 明明先前的药膏已经擦拭掉,还未上新的药膏,却有黏腻的水润感。 宁轻鸿又将人抱起来,“已经消肿了,也不泛红了。”他看着少年眼睑都是湿润的,又低低笑着轻吻上去,“乌乌怎么总是禁不住泪?” 乌憬跪坐在人的腿上。 不知道宁轻鸿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让乌憬坐住了一只腿,叠着一层一层的衣裳处完美贴合着压下来的软肉,那衣裳面上的刻丝云鹤绣金纹有些粗糙,膝前又正正好抵在了方才才将药膏擦拭去的地方。 乌憬全然意识不到,只搂抱着,塌着腰,被亲得晕晕乎乎的,不自觉地去磨着坐着的那处膝,同人的腿。 而宁轻鸿只这么淡淡坐着,轻轻只环着人腰身,静静吻着人。 直至乌憬自给自足地“呜咽”一声,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些什么,欲盖弥彰一般微微跪坐起来,用手去胡乱抚平褶皱起来的衣 裳,慌慌张张地含着泪说“对不起”。 细瘦的手指却又被衣裳上的洇湿弄脏了。 宁轻鸿视线微微下移,本是想看自己被弄脏的衣裳处,却中途停在了少年的软肚上,他修长的指尖微微触上,一寸一寸抚摸着,又突兀地停在一处地方。 乌憬也呆呆地
第 113 章 后续:抚(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