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城都这么说了,牧诏难道还能拒绝吗?
于是他红着耳朵,两眼飘忽,心跳加速地让出一条路来。
然后他就看到扶城直奔他的书桌而去,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副牌来。
牧诏:“……”
所以扶城口中所说的打牌,竟然真的只是打牌吗?
不等他反应过来,他心底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失望。
但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又不由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其实也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尤其是在他每次一看到扶城的身体,鼻子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之后。
更何况,他们才交往了四个月零十五天而已,不急……
想到这里,牧诏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那就打吧。
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
最主要的是,正如同他所预料的那样,第一把,他就赢了,扶城就输了。
毕竟论打牌,扶城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这点自信,牧诏还是有的。
然后他就听见扶城说道:“我们是不是忘了约定赌/资了?”
牧诏:“……”
难道不是按照以前的办法,输的人自己往自己脸上贴一张白条吗?
毕竟军营里可不允许赌钱。
扶城却说:“那就这么算好了。”
只见他放下手中的牌之后,直接就解起了脖子上的领带。
最后,他把解下来的领带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扔。
“好了。”
牧诏:“……”
牧诏一开始还不明所以,因为不明白扶城这么做和赌/资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看了看扶城,又看了看被他扔在沙发上的领带,下一秒,他灵光一闪。
然后面红耳赤。
是、是他想的那样吗?
扶城:“来,继续。”
牧诏:“……”
牧诏绷紧着身体洗完了牌,然后抓牌,出牌……
不出所有人预料,第一把,扶城又输了。
“好吧。”
扶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衬衣扣子,然后一粒一粒地解开了。
最后,他的衬衣也步上了领带的后尘。
牧诏:“……”
牧诏:“…………”
牧诏:“………………”
牧诏的大脑瞬间就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的第一想法是,扶城口中的这个打牌果然不太正经。
他的第一想法是,这一次他的鼻子竟然没有造反……
他的第三想法是,他现在说不想打了还来得及吗?
但是扶城的身材真的好好啊,尤其是大馒头个腹肌……他竟然真的有八块腹肌……
然后他就听见扶城说道:“洗牌吧。”
牧诏下意识地又洗起了牌。
最主要的是,在支付个四把牌的赌/资的时候,扶城甚至还故意放慢了动作,以至于一条外裤他竟然脱了整整三分钟……
牧诏:“……”
这是正经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虽然他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而且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已经做好准备了。
牧诏的眼角都红了,身体更是已经崩成了一条直线。
只是这样一来,谁还有心思去打牌啊!
所以明明牧诏盯住的是手里的牌,心思却早就飘到了扶城的大馒头上了……
结果就是,不等他反应过来,扶城就胡了。
牧诏:“……”
牧诏:“…………”
牧诏:“………………”
只看见扶城一手撑着下巴,笑着说道:“所以你应该不会耍赖吧?”
牧诏脑中绷紧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他的嘴巴张了又张,喉咙也越来越干。
所以耍赖当然是不会耍赖的。
他堂堂牧家小少爷,联盟五星中将,西部战区总参谋长,字典里可从来就没有过耍赖这两个字。
想到这里,他抿紧唇角,小指颤抖着伸向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
结果就是,接下来的几把,牧诏都没有再赢过。
所以没一会儿L的功夫,他就把赌/资全都输光了。
结果可想而知。
扶城把手里的牌往茶几上一扔,直接就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慢慢欺身而上。
所以在这之前,牧诏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牌还能这么打。
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牌还能这么打。
比如比大小,比如比花色,还能计数等等等等。
最主要的是,第一轮的时候他输给了扶城也就算了,谁让他的脸皮比扶城的要薄呢。
而且好歹一开始的时候,他只赢过几把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一轮的时候,整整四把,他竟然一把都没有赢过,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他后来就直接昏睡过去了,根本就不知道这场牌局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所以第一轮,他到底输了几把还是个未知数呢。
不过有一说一,打牌不愧是他以前最爱的游戏,没有之一。
所以以后,打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