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羽只感觉从翡翠里,渗出一种冰冰凉凉的东西,慢慢的进入到自己的天眼,滋润着它。 天眼几乎是在饥渴般吸收着这股能量! 而朱羽这个时候才明白,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压榨着天眼的能量,再不补充,这天眼恐怕就废了! 天眼也是需要滋润的! 心念电转,天眼处感觉那股子冰凉的能量慢慢的少了,没了。 而感觉上,天眼能量才被补充到了五分之三——原来已经剩下不到八分之一了! 朱羽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如果不是这一刻得到了这个翡翠,又磨开给了天眼,恐怕再过一两天,自己这天眼,就废了! 太惊险了! 放下毛料,朱羽感觉到了天眼的恢复,叹了口气。 手里的毛料直接变成了最普通的石头。 原来温润的绿意,现在一点也看不到,入眼尽是灰白色的石头,而且满是裂纹。 这已经算是废料了。 把石头扔进垃圾桶,朱羽心想,这金手指挣钱,也不那么容易啊! 只这一次吸收,就吸走了几万美元甚至十几万美元! 这可是自己一个星期挣来钱的全部! 看来,还得找到黑玉佩,拿到天眼的修炼方法,不然的话,挣再多的钱,都不够花的。 零零碎碎摆了一屋子,朱羽看到了那件笔筒,还有那支铜笔。 笔筒是黄杨木的,取过来,倒出笔,清了清上面的灰,发现侧面凋的是古仕女图。 很有神韵。 仕女图边上有个款: “三松……?” 三松是谁? 朱羽不清楚,不过他有手机,立刻上网查。 查了一会儿,吓了一跳。 如果这是真货,那差不多是在明晚期,他自己的本家,一位叫朱三松的人凋刻的。 朱三松的笔筒,清宫廷收藏不少,不过多是象牙、檀木以及黄花梨料凋成。也有竹凋的。 黄杨木凋,少见。 网上也有价格。 因为清宫里藏的比较多,如果有宫藏标志,或者那位盖章皇帝给个印,那么这个笔筒怎么也值个三四百万! 不过现在这个,无法证明是不是在皇宫里呆过,所以差不多就值个二三十万。 不过这样,朱羽也知足了! 那就是三四万美元! 自己才花了多少钱? 不到一百美元,赚了几百倍,还不知足? 那会遭天打雷噼的! 小心翼翼的放下笔筒,朱羽拿起那支铜毛笔。 搞不好这也是件宝贝! 铜笔长约十五厘米,在毛笔里算是小巧一些的。 笔上铭着小字,朱羽细看: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易经原话啊。 毛笔大约一两百克的样子,有点份量,但朱羽掂在手里,感觉很舒服。 笔头像箭尖一样,不过是从笔杆头膨大了一些,然后慢慢缩小,就是一支小狼毫的那种形制。 笔尖很尖,感觉也很锋利。 他忍不住在手头盘了个笔花。 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 上中学的时候,为了吸引同桌女孩的注意,朱羽用一个暑假的功夫,狠练转笔技巧,等开学打算给同学表演的时候,结果女孩转学了…… 悲伤的回忆! 但技巧还在,所以这个笔虽然重了些,但很快就在朱羽的手上运转如飞,很是炫目。 敲门声响起,朱羽喊了声进。 苏珊大妈是给朱羽送馅饼的。 当她看到朱羽手上飞转的笔时,惊讶的捂住了嘴: “上帝啊!你是魔术师吗?太酷了!” 朱羽收起笔站起来,笑着说: “不是不是,只是玩玩。” 苏珊摇了摇头,把馅饼放在桌上说: “我不知道你们华夏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谦虚。如果是这里的小伙子,有这样的本事,会拼命在女孩面前表演,就这样,会让女孩们尖叫的!” 朱羽苦笑,他也曾希望这样,只不过,生不逢时啊。 “尝尝,我刚烤的馅饼,苹果馅的——对了,你在吃的方面没有什么忌讳吧?” “没有,谢谢!”朱羽真诚的说。 自己交的租金里可没包含伙食费,这个苏珊主动送来馅饼,心意朱羽还是明白的。 看了朱羽把房间收拾的很整齐,苏珊感叹说: “你们华夏小伙子这方面比很多本地年轻人强多了!就收拾房子这一点,比一些女孩都强!我女儿要你这么勤劳,我就知足了!” 苏珊大妈还有个女儿? 朱羽心里好奇,但没多问。 反倒是苏珊大妈见朱羽没问,有些遗憾,又聊了两句,转身出去了。 朱羽擦了擦手,拿起一块馅饼尝了尝,甜中微酸,味道不错。 干脆将盘子里的馅饼吃完,朱羽把盘子拿出去,到水房洗干净,还给了苏苏珊大妈。 自己则开车去了七把斧头酒吧。 看到朱羽进来,酒吧里为之一静。 老约翰率先说: “哟!这不是我们的朱回来了吗?听说你又认识了两个美丽的女孩?怎么不带过来给大家看看?” 酒吧里的老酒友们顿时哄笑起来。 朱羽手里的毛笔盘旋着,他摇头解释: “那可不是我的朋友。我在机场拍到了她们的行李箱,通知她们过来取的!” 走到吧台,朱羽对约翰说: “给我来一杯啤酒!” “怎么,你也开始喝酒了?”约翰取过一个杯子,给他倒了杯酒,问,“听说你今天拍卖货柜不顺利?” 朱羽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运气不可能总在我这边,没赚到多少,但也没赔。” 约翰点点头: “你有这想法就很好!别说没赔,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年轻,多看看多学点儿,比现在多赚点儿要有用的多!” 朱羽低头受教,翡翠和笔筒的事情他没打算说。 哪怕约翰再可信,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保密的。 朱羽一边喝酒,一边盘着铜笔,一会儿就过来一个中年酒鬼,看着朱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