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她的存在。
这个女人有些时候像藤蔓那样,领附于强大的男人,有些时候却又像沙漠里的梭梭一样,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不依赖于任何人都能存活。
而她的能力也和相貌一样出众。这就让朱羽发现,原来自己不经意,就捡了一块宝。
感觉到了朱羽的满意,蒲兰兰幸福的笑了。
早饭过后,冉杰过来,蒲兰兰和冉杰打了个招呼,便出门去了。
朱羽让她把心思多放在事业上,自己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蒲兰兰很开心。
虽然有心陪着朱羽一整天,但冉杰来了就代表有事,她知趣的走了。
“老板,那个田舍郎要招,不过要先见你。”
“抓得顺利吗?”朱羽边换衣服边问道,“那家伙身手怎么样?”
“很厉害,差点儿看走眼!”冉杰心有余季,“身手厉害,枪法也不错。警觉性也很高,还好我们准备工作做的足,不然的话还真就给他跑了!”
按冉杰的说法,他们摸到田舍郎住的地方,用服务员的房卡打开门的时候,田舍郎就已经醒了。
原来田舍郎睡觉的时候就在自己的门口做了个小机关,拴了个绳子在自己的被子这里,门一开,被子就被掀开。
做他这种事情的人,往往都很警醒,一有动静立刻就知道不妙,翻身就往窗户外跳。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门口是两个人,窗户外面还有秦飞在那里守着。
他跳下去就被秦飞按倒直接绑了起来。
原本冉杰他们还不确定这货有事,现在这情况,不是有事也得有事了。
把他押到冉杰他们住的地方,审问的时候就没好脸。
没想到田舍郎还做过这方面的训练,死活不开口,开口就是绕圈子,只要动手,那应激反应一起,当时就晕过去了。
当然,这一点也难不倒冉杰他们。三个人都是吸收过能量的人,无论是精力还是耐力方面都不是田舍郎能比的,然后各种办法都用了一遍,田舍郎受不住,最后要招。
不过他也明说了,招也要当着朱羽的面来说。
曹大龙没惯着他,又把他收拾了一顿后,冉杰才过来找朱羽。
“要见我?那咱们就去见见。”朱羽闲来无事,正好也想会会这个别有用心的田舍郎。
田舍郎就被绑在冉杰他们住的的小院客厅里。
朱羽进来的时候,发现田舍郎双手背铐着,腿上绑着绳子,嘴里还塞着毛巾。
“绑的够严实啊!”朱羽开着玩笑。
“老板,你是不知道,这家伙跟个特工似的,身上光搜出来的零碎就有十多样。”曹大龙解释道:
“绑上一不留神就被他给解开了,也不知道受过多少专业训练,反正看着不一般。”
看到朱羽进来,田舍郎本身还在那里扭着,不过听曹大龙那么说,他反倒不动了,就那么看着朱羽。
“扶到椅子上吧。”朱羽说了一句。
曹大龙过去把田舍郎提起来扶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摆在了沙发对面,然后取掉了他嘴里的毛巾。
朱羽坐在沙发上,看着田舍郎,发现他的嘴角都是血。眼睛也是青的,脸上还蹭掉好几块皮。
头上的头发也少了一绺,头皮上渗出血来。
看得出来,这货是真的受了罪了。
原来身上那副洒脱样子完全没了。现在虽然看着还有点混不吝的样子,但眼睛里的怨毒和遗憾是消除不掉的。
朱羽开口问道:
“说吧,最好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不然我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继续动手。”
“我说。”田舍郎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能给我杯水吗?”
“说完再给。”朱羽没惯着他,“现在别提条件。”
“好歹我请你们吃海鲜了,这点面子都不给?”田舍郎语气中带着鄙夷。
“饭钱是我们掏的。”曹大龙不客气的揭穿他话里的毛病,“况且你还送我们窃听器,还要面子?没把你脸皮给你揭下来就算不错了!”
朱羽没说话,就那么澹然的看着田舍郎。
“好吧……”田舍郎明白自己的策略不会奏效,只好说道:
“其实我以前的确是当过一段时间的特工——”
“倭国派往华夏的?”朱羽脸色没变,但眼睛里冒出了杀气。
“不是不是……你怎么能以为我是倭国人?”田舍郎对杀气这玩意儿特别敏感,朱羽情绪微微这么一变化,他就感觉到了。
“呵呵,你让我听着你编?”朱羽反问一句。
“……好吧,朱先生,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倭国人的?我自认为我的口语、行为包括一些习惯,都和华夏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还是有区别的。”朱羽摇了摇头:“你学的的确像,但有些时候太刻意了。况且,你的名字也暴露了……”
“我的名字?我第一时间就给你解释了啊!”田舍郎像孜孜不倦想要得到正确答桉的学生一样问道:
“况且古人不是有一句诗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但让我想到田舍郎的,是《故教女侠》里的那个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