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他好像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生气？新同事，工作决定好了？”他面容无异，沉稳口吻。

林烟没有坐电梯，跟陆沉渊分开，走楼梯上楼。

回到家，她先去浴室冲澡。

从浴室里出来，细嫩的胳膊高举，捧着包裹湿发的毛巾。

“我找到工作了，今天还有一份面试给我打电话，让我拒绝了，我没投过陆氏集团，向清远也在那里上班，谁知道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没准挖了个大坑，等着我往里面跳。”

林烟自诩聪明，觉得自己的决定，很正确。

早在林烟拒绝以后，人事部主管就马上打电话过来汇报，陆沉渊提前知晓。

“恭喜你了，这么不听我的话，不让你做什么，你偏偏去做。”陆沉渊声音很轻，语调却很重。

林烟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除了冷峻，再找不到替她高兴的情绪。

林烟拉开椅子坐在长桌旁，用筷子弄开已经坨在一起的面条，眼眶微微泛红的吸溜了两口。

“我没不听你的话，我相信我可以做好，我的学历问题，能录取我，已经是万幸了。”

陆沉渊没接腔只说：“做不好了，别哭鼻子。”

陆沉渊调查过林烟面试的那家公司，规模不大，行业没什么名气，就这样的公司，铁打的将军，流水的兵。

林烟用手拢了拢还没全干的长发，有些凌乱，整个人略显颓唐。

“我要赚很多钱，这样别人就不会用有色眼镜看你了，还有那八千，我也要尽快给家里，听不见心也就不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