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林烟。

刚刚睡醒的她，嗓音很沉鼻音略重，“怎么了？家里着火了。”

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林烟第一次，叫他起来，抓着他的胳膊，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用力，还是给陆沉渊的胳膊留下划痕。

林烟凝眸看着陆沉渊，失望的问，“赵婉儿，你把人弄哪里去了，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她，陆沉渊你说过给我时间，我会跟她去谈的。”

林烟不让陆沉渊在卧室里抽烟。

陆沉渊还是点了根烟，枕着胳膊靠在床头，“我给你时间了！你问我她怎么了，我哪里知道。”

虽然被一大早这么质问，陆沉渊的心里带着烦躁，语气还是温柔的。

林烟拿出手机，让陆沉渊看赵婉儿给她发的求救微信。

“现在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也不回，陆沉渊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杀人是犯法的，你怎么能……”

林烟越说血急，脑子里乱的跟浆糊一样，捣不开。

陆沉渊起身下床，一手夹着烟，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林烟，我答应你的事情，不会轻易反悔，你这么急着过来质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我说我没做过，你相信吗。”

陆沉渊直接叫她名字，足以出卖他的情绪也很差，甚至已经开始不耐烦。

林烟也不管，陆沉渊高不高兴，她顾不得这么多。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她已经有些哽咽，眼泪珠子往下落，“怎么办啊，陆沉渊，如果是你做的，你让我怎么办？”

陆沉渊慢条斯理的缓缓开口，“我可以再重复一句吗？没有这种如果，我昨晚一直在跟你睡觉，赵婉儿谁知道是生是死，我毫不知情。”

平缓的语气，陆沉渊脸色沉闷，林烟眼里，他就是这么个言而无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