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嚼舌根的,死了不怕门阎王爷拔舌头下油锅。”
“听风就是雨,她伍菌肥说啥就是啥,说你们吃屎你们是不是就真吃了。”
几个嫂子怒怼围观人的胡言乱语。
嫂子们向来是护短没商量!
“啪!”
云暖抓住那个说得最欢、最难听的女人,让她也获得了伍菌肥一样的待遇。
她还故作气愤的道:“不会说话,我就别说话了。”
巴掌声震住了所有人,连书记也一时不知说啥好了。
围观群众一改之前的七嘴八舌,谁都不敢再多说话,站在一旁安静如鸡。
“你,你敢打我。”女人一副吃惊的样子,怎么也没想过,向来柔顺的像大猫一样的女人,成了寡妇就亮出了猫爪。
“打得就是你,像你这种别人说啥就是啥的人,不该打吗?”
“她说的就是事实,人家时间地点都说的清清楚楚的,还冤枉你不成。”
女人想扑上来抓云暖头发,但是看见伍菌肥那肿胀的脸,害怕的退了退,色厉内荏的嚷道。
“老四媳妇,做人就是不能太善良,人家都把屎盆子往你脑袋上扣了,你就应该扣回去。”云暖婆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教道。
“是,娘。我昨天傍晚,看见她跟逃荒路过的一个男人钻草丛了,她还给那人水喝,那男人让她爽一次。嗯,我就在不远处亲眼看见的。娘,你说我要不要说出来呀?”..
云暖询问的语气,好像那么大声说这件事的人不是她。
围观群众再一次刷新了三观:
这个云暖啥时候变得这样彪悍了,不仅敢打人,还敢说这样的荤话。
所有人又齐刷刷看向云暖。
“我和你拼了,你敢泼我脏水。”
女人的脸红成了猪肝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对着云暖冲过来,张牙舞爪就要抓云暖的脸。
云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啪啪啪啪”左右开弓,打完了还摔摔手,手真疼!
“呸!脸皮真厚!害我手都疼了。”
云暖只得武斗改为文斗了:
“呵呵,脏水嘛,肯定要雨露均沾才好,你说对不?”
云暖把女人甩向伍菌肥身边,让她们做一对难姐难妹吧!
“让让,苏大石来了。”有人在外面喊道。
人群让开一条路,苏大石和云暖的大儿子一起走了进来。
跟着一起的还有两个女人:云花儿和苏朵朵。
云暖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记忆。
啊哈,这个男人是伍菌肥的男人,村里的会计,也是和云暖以及苏东阳三人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是苏东阳最好的朋友。
这个男人对云暖以前有没有别的思想,原身从小到大眼里只有苏东阳。
所以,云暖还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苏大石对原身也是很好很好的人。
这就有点意思了,且看这个苏大石怎么处理吧!
苏大石对云暖鞠了躬:“云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管好婆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过交待。”
苏思东上前站到云暖身边,伸手扶着云暖的手臂,“娘,你受委屈了。”
云暖点点头,看苏大石要怎么解决。
苏大石对书记说:“书记,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书记点头道:“你已经知道事情原委了吧,你们确实应该给云暖一个交待。”
“麻烦你们了!”苏大石对云花儿和苏朵朵说道。
云花儿和苏朵朵就讲了伍菌肥口中说的,那天苏大石和云暖在山里说悄悄话的真实情况。
原来,那天苏大石看见云暖,只是说了几句让云暖节哀的话。
当时也并不是只有两个人在场,云花儿和苏朵朵在树顶上摘树叶,不远处还有村里的其她几个女人。
苏大石怒声斥责伍菌肥:“前天晚上你和我闹,我都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还要疑神疑鬼。
我、东阳和云暖,我们三人一起长大,从小亲如兄妹,你偏偏要怀疑。
东阳兄弟刚走,你不难过,我难过。
我的好兄弟走了,我都伤心得不得了,云暖是他枕边人,肯定更加伤心。
我说几句安慰的话都不行吗?
你知道你嘴一张就泼脏水给她一个刚没了男人的女人,你就是在用刀刺她。
她要是想不开也跟着去了,你就是杀人犯!”
云暖好想鼓掌鼓掌再鼓掌,说得太好了!
好评,必须的!
要是原身被伍菌肥这样泼脏水,还真有可能以死证清白。
“杀人犯”三个字的杀伤力太大了,不仅吓住了伍菌肥,也吓住了围观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