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共救上来了七个,其中有两个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给每一个救上来的人都喝了一点灵泉水,让这些还没有回过神的、呆愣愣的人靠在船舱上休息。
“回神,都回神,谁能告诉我祥宁村的人都转移到哪里去了?”
云暖没有耐心等他们慢慢的醒神,她大声吼着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在那里,往那边走,我就是祥宁村的人。”
一个年轻人站起来,一边回答,一边指着一个方向。
云暖的船立即向着那个方向开去。
“你们认识叫涂地方,还有涂抹灰的男人吗?”晕暖问道。
“我就是涂地方,请问恩人是谁呀?”
刚才站起来回答指路的年轻人说。
云南仔细看了看,还是认不出来。
在原主的记忆里,除了她的老公苏东阳,其他男人的印象都是模糊的。
“苏菜花和苏菊花两个人怎么样啊?我是她娘家人拜托来看情况的。我姓陈,你叫我陈叔就可以了。”
“陈叔,谢谢你救了我们,菜花和菊花她们姐妹俩带着孩子都转移到杨槐村去了。
我们这几个人都是一个村的,都是在水库那里加固堤坝,没想到堤坝突然崩溃了。
要不是陈叔救了我们,我们几个人都死了。”
“牛头,牛头,你不是水性最好的吗?怎么会死啊?
我怎么跟老哥交代呀?”一个男人悲惨的哭喊起来。
涂地方声音非常悲痛的说:“牛头是他大哥的儿子,他大哥只有这一个儿子。
本来在洪水来之前,大队干部是让他先转移的。
他却说他水性好,他不怕,执意留下来了。”
云暖心说:淹死的往往就是水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