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坐。”
厂长的老娘也不去买菜了,拉着云暖就往家走。
“翠花,这谁呀?你家亲戚呀?”
走进家属院,碰见出门买菜的老妇跟厂长的老娘打招呼。
“对对,我家亲戚。你去买肉吗?快点去排队买呀,等一下没得买了。”厂长的老娘脚步不停的边走边说。
“排队也买不到肉,年前都没得肉卖,现在刚过年,更不可能有肉卖了。”打招呼的老妇嘀咕着走了。
云暖跟着厂长的老娘进了门,“大妹子,来,把背萎放下,我们坐着说话。”
云暖听话的把背篓放在门边,从背篓里提出两只剥了皮的冻兔子。
“大姐,这两只兔子送给你做菜。”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等一下我儿子回来会说我的,我儿子就是化肥厂的厂长。”
厂长的老娘嘴里说着不收,手却很实诚的拿着兔子舍不得松手。
“肉呀,这是肉呀,好几个月没吃到的肉呀!”
“大姐,看你说哪里话了,不就两只兔子嘛,这都是我儿子从山上逮回来的,就出了点力气,不是用钱买的。
我跟大姐投缘,送给大姐的,又不是送给厂长的,厂长也不能说你。”
“好,大妹子,那我就收下了。我们俩投缘,大妹子,有啥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厂长的老娘提着兔子就进了厨房放好,然后又倒了一碗茶水出来给云暖喝。
云暖还是那同一个借口,就说给自己家的后辈,想找一个城里的工作。
自己没有啥本事,就是儿子们有打猎的本事,在山里,那是想要打多少猎物就能打多少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