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蝇子,“我经常在村里的麦地里转悠,咱们这麦苗长势太差了。
照这样下去,非严重减产不可。
去年播种时底肥就不行,没有尿素肥,肥力跟不上。
我们村干部和一些有经验的种田老人商量来商量去,认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尿素肥供上,才能把麦苗催起来。
我和书记都找公社领导反映,领导们都说有了化肥就分些给我们。
可惜啊,只听打雷,不见下雨。我和书记也去托了其他关系,找了其他的门路都不行。
实在没办法,我就只好来找你,想看看你有没有啥办法?”
“啥?让我想办法!”云暖大吃一惊,“小叔,你们都想不到办法,我还能想到啥办法,我可没这个本事,在县城,我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我也没啥办法。”
云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如果空间里有化肥,她还可以说有办法,空间里没有,她能干啥。
大队长说:“你别急,让我把话说完。我是这样想的,化肥厂的工作指标你都能弄到,说明你有人认识化肥厂的领导。
你只要能搭上这条线,用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拜托帮你忙的人试试看,能弄到化肥不?
他给我们帮忙,我们一定会感谢!你也一样,如果真弄到了化肥,大队就给你算工分。”
云暖在心里想了想,如果真要找化肥厂的厂长买化肥,那肯定又要用粮食去换。
她空间里多的是粮食换化肥,给村里用也没关系,关键的是她没办法解释,她哪里弄到的这么多粮食。
以前,她跟厂里换工作指标,她都是用的化身出面,对方怎么查也查不到她自己头上。
现在是要帮整个村用粮食换化肥,化肥厂的人跟村里的干部一定会有交流,事情就瞒不住了,她可不想露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