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情刚开始是云暖提议的,现在事情出了变故,大家都不想为难云暖,也就没有让她去参与开会讨论。
苏东阳也例席参与了会议,只是他跟大家一样,也拿不出主意。
最后大家实在没有办法,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最后还是说来问问云暖,看看云暖有啥办法没有。
云暖并不知道这已经说好的事情,板上钉钉的事还会有变故,她也就没有关注事件的后续。
村里开会,她也以为是其他什么事,所以她也没有用神念去看村里开的啥会。
村干部和各位族老们到了云暖家,云暖还被这么多的村里的头面人物到来吓一跳。
她目光迅速扫向走在后面的苏东阳身上,心里嘀咕:
“这人还真是等不及娶新娇娘了,这么着急的揭露她。
不过自己打死不承认,看他能怎么办。
自己的身体是原身的,原身的记忆,自己也拥有,看他有什么办法揭露自己。”
想到这里,云暖目露鄙夷的看了苏东阳一眼。
云暖招呼大家落座,又给大家都倒上茶水。
“唉,暖丫头,别倒茶了,你先坐下来,坐下坐下,听我们说。”
性子急躁的苏家老叔公招呼云暖坐下,云暖听老叔公的话音,那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稳稳的落下。
云暖的目光,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苏东阳,心里暗哼,“哼,小子,算你识相。”
苏东阳莫名其妙的接受了云暖的两次不善的目光,敏感的他也读懂了云暖目光的含义。
云暖乖巧老实地坐下来听书记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云暖没想到在这个淳朴的年代,也有人挖墙脚。
“书记,你说的那个姓付的副领导,他的家乡是不是就是我们附近村里的?”
“是的,他家就在我们村不远的村里,叫富岭村。”
“这就对了,他是想把这些矿工名额分配给他们富岭村。
如果全部给他们,富岭村肯定会引起众怒。
所以,他才把这些名额分散给其他靠近的几个村子。
这样,他的私心就没有人能察觉出来,还以为他是为大家着想,是公心。”
云暖分析出付副领导人的私心后,全屋的人更愤怒了。
“王八羔子,竟然敢拿我们村的名额去做人情,明天老子就去揍死他。
反正老子已经老了,老子一条命,换全村人做工人,也值了。”.
老叔公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说的话老当益壮。
“叔公,你就算把他打死也没用的,也没办法让他把名额换回给全村人。”
云暖忙给老叔公拍背,生怕他气出过好歹。
苏东阳看见云暖的手轻拍老叔公后背,心里很不舒服,又不知道啥原因。
总之就是想发火,火又不知怎么发,烦躁的站起来又坐下。
“这样,老叔公,我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不让你伤到一分一毫,又能解决问题。”
“你说啥主意,只要是我能干的,我绝不推辞。”
“这样……”
云暖给老叔公出的主意就是后世的游行示威的主意,只不过把这个游行示威改成了静坐示威。
任何游行示威都需要一个领头人,老叔公不仅年龄大,而且是祖上几辈贫农,上面的人就想要对老叔公进行惩罚,他们也不敢怎么过分。
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老叔公后代也是贫农,都是在田里刨食的,没有一个做工人的,就是他的亲戚,也没有一个是吃商品粮的。
上面的人就算想拿吃商品粮的人来要挟他,也要挟不到,这是顶顶好的一个代言人。
云暖也跟书记说了,要村里的人把老叔公一家人保护起来。
就算这次示威没有效果,最终结果还是只能安排15个人去做工人,那么这其中有一个一定是老叔公家的。
大家商量好后,有书记写好示威申请书,由书记递交给公社。
确定好示威的时间,5曰后,就协商了一下,横幅要写什么内容,大家一致的口号是什么等等。
最后才确定去参与示威的人数,多少参与示威的人有哪些?
云暖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就故意让村里派那些上了年龄的老人妇女去示威静坐。
当然,云暖最希望的还是示威申请递交上去之后,上面会重视这件事,不让这次示威活动真正的进行起来。
云暖心里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件事情,可能不是上面的意思,而是那个姓付的人个人的意思。
一个政府机构,不可能出尔反尔。
这件事又确实出了变故,那就只能是人为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那个姓付的个人的原因,那么这次示威活动的申请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