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声，姜月都要以为这院子是没活人住了。

“你怎么样了？”

一进门，姜月就看见顾墨坐在红木椅上，一手撑着脑袋，双眼紧闭，剑眉微聚。

对方虽然没有回答，但从他额角流出的汗意便也知晓他现在定是不大好过。

姜月见此也不再废话，随即打开带过来的木箱子，从里面将东西拿了出来。

“丹青，你快去打盆热水来。”

“是”

倒去房中香炉中还未燃尽的龙涎香，姜月换上了这些日子自己特地为顾墨研制的安神香。

见丹青将热水送进来，她又赶紧往里面放了一个自己做的药包，并将锦帕浸在里面。

过了半刻，药汤泡好后，姜月取出冒着热气的锦帕，将其覆在顾墨的额头上。

安神香的味道混杂着汤药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换过几次帕子后，姜月又开始慢慢给顾墨按起了太阳穴。

“你好些了吗？”

姜月看他眉头舒展开来，不由问了句。

顾墨微微点头，仍旧闭着双眼。

就在姜月以为两人对话已经结束之际，对方突然又问了一句。

“你这是点的什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