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贪污数十万两黄金白银,另外,朝廷下放赈灾粮,这些粮食数以百担,可搜寻的时候,却发现粮仓是空的,那这些东西都去哪里了呢?”
顾墨一字一句,每一个问题都犀利无比。
所以这是他的问话,朝堂里面有人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神色慌张。
皇帝阴沉着一张脸,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顾墨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户部尚书李方泽,原是江南县城内掌管粮仓的一个庾吏,却因告发县令有功,连跳几级,都督卫张淼,亦是江南县城的一个小武官,却因为擒贼有功,破格被擢拔到京城,还有……”
顾墨没点到一个人的名字,头顶皇帝的脸就阴沉一分,最后已经阴沉如墨,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顾墨,你所说的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想,这些人能够在现在的位置上,皆是因为他们的本事能耐……”
“能耐?陛下,您说这话,就不怕他们的脖子压的疼吗?这头顶的乌纱帽,可不是这么好带的。”
顾墨意有所指,目光轻飘飘的,在皇帝的身上扫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那轻薄淡漠的眼神竟是像极了那人,让皇帝不由自主的僵硬乐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