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就这么来来回回教了几次,姜月的马球技术突飞猛进,现在都能与顾墨在球场中抗衡许久。
姜月玩累了,在马球场中央下了马,将球杆一扔,将头发一甩,就这么潇洒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已快酉时,夕阳西斜,金黄色的阳光铺在地上,让人遐想美好。
见状,顾墨也跳下了马,往姜月身旁走去。
“月儿果然美貌无双,聪慧过人,都可以和我对打了。”他一边夸赞道,一边在姜月身边坐了下来。
天边的夕阳映得姜月明媚动人,顾墨的话让她轻笑一声。
顾墨见姜月心情愉悦,便得寸进尺,靠的离姜月更近一些。
余光什么都看见了的姜月也不出声阻止,默许着顾墨的行为。
两人就这么靠了一会,但有个人太贪婪,还妄想着能和姜月更亲密一些。
最后顾墨不管不顾,将姜月整个人都揽着,还试图把姜月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但姜月这时忍不了了。
“殿下真是不知满足!”
说完,姜月赌气起身离开,连碰也不让顾墨碰着了。
“月儿!”
此时顾墨就是后悔极了,真不应该如此急色,他追上姜月。
“我要回家。”姜月微微嘟嘴。
——
太子这几日因为被假兵符骗一事抓心抓狂,彻夜难眠,茶饭不思。
在听到边疆柔然捷告后,他更是怒不可遏。
负责太子每日膳食的侍女,已经被太子这几日阴晴不定的样子吓坏了。
又到了一日的用膳时间,她时不时抬眼瞄一下太子,又悻悻地靠近他,片刻才开口道:“太子殿下,该用膳了。”
仔细听着,这侍女声音还有些颤抖。
“本王说了!我不吃!”太子生气,作势又要拿起桌上的东西扔到侍女身上。
侍女已经适应,有了反应,立刻跪下来抱头护住自己。
“来人,把她给本王拖下去!影响本王思绪,仗打五十大板!”
“是。”
“不要啊,不要啊!太子殿下!婢女知道错了!”
几位侍卫闯进来,把侍女给拖了出去。
须臾,院子里边响起那位侍女刺耳的呼救和尖叫声。
这声音听得太子更心烦了,他从殿里走了出来,命下人把侍女的嘴巴堵住,不准她再出一声。
这时,一位侍从走来,在太子殿
“殿下,门外太尉府的嫡子,蔡景逸求见。”
“蔡景逸?”
太子一时没想起来这人长什么样,可这名字确实在熟得很。
“蔡平不来,他儿子来作甚?”太子奇怪。
算了,想来必定又是派来寒暄几句维护关系的,他现在可没心思闲聊这些,听别人拍马屁。
“本王最近不想见客,你让他回去吧。”太子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去了。
他这几日心情实在是闷烦得慌,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会,好好反思自己为何会落入那顾墨阴险狡诈的圈套。
“什么?”蔡景逸惊异太子殿下不愿见他。
虽然他们身份却是有别,可太尉之子怎么说也是盛京城里排得上前五的名头,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挫败。
他心中其实一直瞧不起太子,但自己的父亲却一心想勾结太子,与太子结盟。这次他来,明面上父亲蔡平说是为了帮他从顾墨手里抢到姜月,可实际上就是父亲利用自己,靠近太子。
本极其不情愿的蔡景逸,在那日见到父亲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家后,也觉得顾墨更加可恨了,便妥协前来东宫找太子殿下。
想着,蔡景逸不想就这么放弃,还是想再试试看。
“烦请,你和太子殿下说说。我是为我父亲蔡平而来,与太子好好商讨如何对付世子一事。”
侍从受他拜托,没有办法,只好重新折返殿内寻找太子去。
蔡景逸第一次来东宫,只能跟着引路侍女走着,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东宫不愧是东宫,是堂堂储位,太子殿下的宫殿。
不论是路边的栅栏,还是脚底下的石子。屋檐下的灯笼,又或是长廊的竹帘,就连看似普通常见的东西也做的靡贵奢华。
敢说在这世上,如若最纸醉金迷的地方是皇宫的话,东宫绝对是紧跟着排在第二。
“烦请蔡公子小心台阶。”
蔡景逸回过神来,低头小心翼翼地迈步,怕极了在太子殿
美味佳肴的香味迎面而来,却勾不起蔡景逸的食欲。
这太子殿下真是好喜怒无常,前几刻还拒绝自己入门,没想到自己提到了世子后,倏地转意让人进来,还让厨房瞬间准备好了好酒好菜,邀请自己一起用膳。
他现在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