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这样的。

“我是不是自恋，也看人。”顾恨之回答。

果然，以顾指挥“奸诈狡猾”的个性是不可能吃亏的。

沈眠声音中的笑意吸引了坐在一旁的乔家影。原本在看着自己的调查报告的她偷偷地向着沈眠的方向瞄了一眼，对方的脸上此时是她这几天的相处之中都没有见到过的表情。

所以，电话那一头的人，是沈姐姐的男朋友么？

她忽然对于什么样的男人能找到沈姐姐这样的女朋友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能够让沈姐姐喜欢的，应该也是一个足够优秀的男人吧。

乔家影多看了两眼，很快将视线收了回来。

听着沈眠与对方说话的语气，让乔家影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挫败感，所以她之前的温柔还是把她当成了小孩子吧。对方像现在这样说话的松弛感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并没有注意到乔家影的眼神的沈眠跟顾恨之相互调侃了几句，才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

从沈眠对顾恨之的认识来看，他并不是一个在休息的时间喜欢插科打诨的人。更何况游戏这种主动打来的电话就是为了纯闲聊？她觉得游戏公司不太可能愿意为了维护客户而浪费那么多的电话费。

“怎么想到主动跟我联系了？”她出声问道。

确认了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联系到她的顾恨之其实此时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过对方既然这么问，他自然不会直接说“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人”这种傻话。

“上次的那场比赛里面，谷治武的那名队友，还有印象吗？”他反问道。

只过去了一天，沈眠自然是有印象的。

更何况，今天她还遇到了一个跟那位的长相一模一样的人。那张脸在这一整天的时间里也算是在她的面前刷了很多次了。就算她再脸盲，也能记住。

“我当然记得，那位……狙击手嘛。”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

许毅州的存在让她差一点儿说成了警察。

沈眠的迟疑自然被顾恨之注意到了，不过此时的他并没有多想。

“他的名字是苏遇，也是普林斯特的新生，他今天联系了我，说是想要在新生联赛里面跟我们两个一起组队。还给你发送了好友请求，说是之后比赛的时候可以一起组队。”

顾恨之简单几句话将事情交代了明白。

苏遇？

沈眠不自觉地用许毅州的脸代入了一下。

“我们两个？”她记得在之前的那场海选比赛中，她跟苏遇基本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碰到过。

“对，他说是后来看了比赛回放。”顾恨之回答：“不过听说了你并不是我们学校的新生之后就放弃了在新生联赛组队的想法，不过如果你还想在星网上玩儿的话，可以叫他。”

“那个比赛……不是游戏吗？还有回放？”沈眠在自己的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太合适的举动。

顾恨之听了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自己在那条街道上与她会和的时候，她自己从那高大而沉重的机甲外壳中爬出来的时候的样子，眸中的笑意更明显了一些。

好在，此时的沈眠看不到他的模样。

察觉到她有想要“炸毛”的倾向，他连忙补充：“虽说是游戏赛事，毕竟现在也算是半官方的，而且也涉及到了最后的奖金。回放功能可以减少足够的幕后操作的可能。也能让输掉的一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给比赛双方和其他人用作经验交流。”

这个功能其实是之前的顾恨之对于这个游戏所关注的重点。

他曾经被当作颁奖嘉宾看过几场比赛，最后也算是跟游戏公司达成了合作，将其中的某些技术用于军方的模拟仓，将其进行一定的升级改造。

这样一来，军方省下了大量的研发开支，和实验成本。而游戏公司也得到了相应的推广宣传。双方算得上是某种共赢。

“经验交流么……”沈眠的声音低下去了一些。

就在顾恨之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的时候，她接下来的一句将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安慰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那样的话同样的战术不就不能总用了么？别人很容易就知道自己的套路。其他人要是想要抄袭……哦不，是学习，都不能收版权费！多亏啊！”

习惯了将许多事情往投资价值那方面去想的沈眠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亏了！

“……”顾恨之沉默了几秒：“原本这也是为了提高比赛的观赏价值，如果在配合和战术上不进行创新，那么就算是同一个游戏副本，也没有办法保证一定能赢。”

“说的也是。”沈眠应了一声。她刚刚也就是随便说说。

游戏之中的版权费她反正也赚不到。

“不过，新生联赛会涉及到之后你们在学校的组队情况吧，跟苏遇组队，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