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您的子民,您怎能如此厚此薄彼?”
皇上喝道:“朕的话,你敢不信?”
楚景弦据理力争:“父皇,我不懂什么朝局,不懂什么平衡,也不懂什么权衡利弊!我只知道,真凶不能逍遥,无辜之人不能蒙冤!”
皇上厉声道:“何来真凶逍遥,何来无辜之人蒙冤?你既不懂朝局,不懂平衡,不懂平衡利弊,就给朕闭嘴!”
楚景弦抬起眼,道:“父皇,无辜之人的鲜血消不了母妃所受的委屈;凭添的冤魂,也掩盖不了真正的事实!”
皇上被气笑了,但是他眼里的杀气却更浓了,他沉声道:“朕说,沐清瑜谋害皇妃!”
楚景弦看着皇上的眼神,那是上位者睥睨天下的眼神,那是别人皆为蝼蚁,可以随他拨弄命运的眼神,那也是逼迫他屈服的眼神。
他知道,他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迎着皇上眼中沉沉的杀气,木然道:“父皇错了,沐清瑜没有谋害母妃,是儿臣,是儿臣给母妃下毒!与别人无关!”
皇上目光一凝,厉喝道:“楚景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景弦眼底一片枯槁,声音沉寂,空落,有如失去灵魂:“儿臣知道,儿臣假借给母妃送吃食的名义,将毒食夹杂其中。事情败露,儿臣极力脱去自身之嫌疑。不过,儿臣突然良心发现,不想无辜之人替儿臣顶罪,所以,儿臣向父皇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