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很擅长!如今看来四皇兄态度善可,银子拿得甚是爽快。」
楚成邺感觉他被拿捏了,可是,他不得不再问一句:「所以你只是为了要银子?」
楚景弦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其一,联络兄弟之间的感情,虽然这感情的确可以用银子来衡量;其二,来提醒一句,既然这差使已经交到了我手上,你们不管怎么捣乱都落不回你们手上去,何必在我这里做无用功浪费时间?」
楚成邺:「……」
他猛地意识到一件事,老七说的有道理,差使已经交给了老七,他和老四就算捣乱,或许能让这差事落到自己手上,但也或许是落到对方手上。
当初之所以派人去搞破坏,一是不忿自己势在必得的,被老七轻轻松松地捡去。
凭什么他一个在朝堂上睡觉的人的父皇这般重用?
但现在想起来,针对老七方向都错了。他的对手从来不是老七,而是老四!毕竟老七就算有什么心思,也完全不足为惧,一个纨绔,在宫中无后援,在朝中无支撑,在民间无声望!
薛先生已经提醒了他三回,是他咽不下这口气才一意孤行。
现在,连楚景弦都看出来的事,他不会承认自己一时昏了头的。
楚成邺道:「你真要帮老四?」
楚景弦笑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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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听话不能只听一半啊。我刚才说得清楚,四皇兄捐赠本王十万两银子,本王欠他一个人情,毕竟本王接这个差使手忙脚乱的,如今只有四皇兄这么大方肯帮我,若是他要对付你,我少不得也得帮腔几句,这是还人情,你说是不是?」
楚成邺心里气得要死,面上却缓和了些,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道:「七弟说哪里话,既是兄弟,怎么会看着七弟手中不宽裕而不施以援手?既然老四出了十万两,本王这个做大哥的,也出十万两!」
「大皇兄千万莫勉强,这要动用大皇嫂的嫁妆,说出去好说不好听,万一传到西唐使臣耳中,我东夏迎接一个他国来使,还要动用女子嫁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楚成邺:「……」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楚成邺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前一会儿说的话吗?.
楚千墨提醒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