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好的后果,为何还要向漪云楼道歉?”
南城都司无奈地道:“沐大人,这位漪云楼的黎掌柜提醒过你,漪云楼东家与你似乎并无关系!”
沐明远不服:“父女血亲,难道轻易就可撇却吗?”
南城都司道:“如今是沐大人犯了律法,若是漪云楼东家还认你这个父亲,漪云楼之事可作为家事处置!”
沐明远道:“本就是家事!”
南城都司耐心地道:“是否家事,沐大人现在说了不算,需要漪云楼东家说了才算!”
“那便让那臭丫头来!”沐明远冷着脸。
“请问沐大人,是否坚持要漪云楼东家前来确认?”南城都司再次确定。
沐明远道:“自然!”
“等等!”楚景弦目光凉凉,“沐大人要漪云楼东家前来确认,倒也不是不可以,若是确定是实,此为家事,道歉及千两白银可免!可若确定非实,沐大人又该如何?”
沐明远沉脸道:“怎会不实?自是实!”
楚景弦道:“实不实不是由你说,而是由沐姑娘说!本王只问你,如果不实,你该如何?”
感觉到楚景弦脸色沉凝,隐有威压,他心里认定他这个老子主动愿意认回沐清瑜,沐清瑜必然感恩戴德,万般情愿。
于是他道:“若不实,本官愿意接受七殿下的责罚!”
楚景弦道:“若不实,你便多受十大板吧!”
沐明远信心满满地道:“本官答应了!”
他也有计较,漪云楼的事若定为家事,私底下处理,那么,他和李澄御之间的“误会”,即使真闹到皇上面前,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至少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南城都司拿眼看楚景弦,等他拿主意。楚景弦道:“准!”
南城都司道:“黎飞扬!”
“在下在!”
“寻你东家前来,当堂对质!”
“是!”
沐明远对他怒目而视,之前在漪云楼,他让黎飞扬找沐清瑜,黎飞扬说的是什么话?
现在楚景弦让他去找,他答应得多么干脆?
刁民,贱民!
李澄御眼睛一亮,美人儿东家,他跑去漪云楼,可不就是去见一见那个有意思的女子吗?
没想到没见着,但竟然能在衙门见着,这才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闲闲地道:“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欠本宫的那二十板子先打?”
沐明远道:“李太子何必着急?”
李澄御眼睛一瞪,道:“怎么不急?本太子时间宝贵得很,难道要一直在这里耗着?”
他转看楚景弦:“那二十板子可是欠本宫的,本宫要观刑有什么不对?既然终归要打的,为什么要拖延?”
楚景弦对南城都司道:“一码归一码,先把此事处理!”
南城都司对沐明远拱拱手,道:“沐大人,得罪了!”
一转头,他道:“来呀,行刑!”
沐明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扑倒在地,他穿的只是常服,也不用除官服,两个衙役按住人,两个衙役行刑,一板子下去,沐明远惨叫一声。
他万没料到,有一天,他竟然会受这样的刑。
李澄御却摇头晃脑道:“这声音也不怎么大啊,七殿下,你们的人不会看本宫不是东夏人,所以故意放水吧?若是如此,要不叫本宫的人来?”
沐明远差点痛晕,听见李澄御竟然还嫌不够用力,心里暗地里把李澄御骂了一百多遍。
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第二板又落在他身上,他啊地又一声惨叫,这下,都叫破嗓了。
他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疼。
他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几乎要涕泪横流。
第三板又落下了。
沐明远嘶声道:“七殿下,可否用银子替代?”
楚景弦问道:“李太子,可否用银子替代?”
李澄御眼睛一睨,轻蔑地道:“你觉得本宫缺银子?不过他可以考虑,由本宫出手,抽他十耳光,就可以免板子!”
楚景弦:“……”
这是对十耳光还念念不忘了!
第四板子下来,沐明远泪流满面:“十耳光,十耳光……”
楚景弦淡淡接口:“十耳光是不可能的,照常行刑!”
李澄御一脸惋惜地道:“可惜了,本宫还想亲自动手,十耳光,本宫能让他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