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里莎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转牛角尖式的做法是她为数不多的嗜好之一,要不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雇人去下水道查探了,呆了一会儿之后,她不知想起什么,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蹭蹭地带上帽子,蒙好纱巾,掀起衣角左右转了一圈,打量着自己,确认着装无误,出。 “这小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隔着落地玻璃,我看到茉里莎小不点的身影飞快的从院子里掠过。 难道是想偷偷出去k点吃的? “放心吧,不会的。” 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姐姐很有自信的说道,明明只是相处了不到一天,为什么她能用一副已经摸透了茉里莎的想法的断定语气,好歹我也是和茉里莎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主人啊,为什么会对姐姐的判断产生一种无法反驳的认同感?果真只有女人才能真正理解女人吗? 不甘心的回过头,只见将茉里莎撩拨起来的罪魁祸,我的姐姐,正若无其事的用性感的姿势躺在宽大舒适的藤椅上,随意高高翘起的十只小趾,散着让人窒息的白皙纤细的光晕,仿佛从来不沾阳春水的葱玉十指,正以优雅的动作翻阅着一本大小形状类似女性时尚周刊般的杂志,精灵般柔和美丽的脸庞上,撅起了似笑非笑的嘴角,冰冷高傲的海蓝色眼眸让她那生人勿近的高贵气息更显强烈。 或许很多人会疑惑她手里那本杂志,其实这种东西在冒险酒吧里经常能见到,冒险们无聊的时候可以随意翻阅,如果有需要的话,酒吧老板可以给你复印一份。只是因为纸张昂贵地关系,这种手续的费用价值不菲,不过这点钱对于有暴户自觉的我来说到不算什么,所以每到一个酒馆都会习惯性的要上一份,也因此积累了厚厚一叠。 当然,里面的内容觉不可能是美食饰品电器旅游交通之类的介绍,而是一些关于冒险的可能性较高的小道传闻和八卦,比如说哪个队伍怎么样了,哪个区域的怪物数量突然爆增等等,还有一点对于喜欢八卦的冒险来说是绝对少不了地。那就是鲁高因各冒险队伍之间的实力排名,虽然排名方法并不公正,有很多冒险都对此都嗤之以鼻,权当笑料。不过对于排名的最顶端。却鲜有人敢提出质疑,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坐在我眼前的沙尔那姐姐。 至于我地讯息,我多少也有点好奇的关注了一下,因各城市之间的冒险酒吧的排名方法都有所不同。所以我地实力大概也在2-8名之间浮动,看着排行榜上孤零零的一串简短数据鲁高因三杰之一,神秘而强大的变形系德鲁伊,一身黑色斗篷,头戴蓝色卓越头盔。至今没有人知道其相貌和名字。到颇让我享受了一把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话说回来,如果我现在装扮成某路人甲向酒馆兜售自己的讯息,也不知道能值几个钱? 而另外一个身份,也就是牧师,当然不可能在排行榜是出现,就算对这个失传多年地职业再怎么憧憬和敬仰,也不会有人认为一个牧师有多强的攻击力同等级别,牧师甚至连佣兵等级的冒险也赢不了这种概念,经过无数英雄小说的引用。已然被人们当成定律,或许事实的确如此,看了小幽灵的技能树以后,我便对牧师的伤害输出能力有了一个相当充分的认识。 “这样看来,晚餐大概也安分不了了。” 望着那远去的白色小身影,我先知先觉的无力呻吟着。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晃晃悠悠的走到藤椅上属于自己的位置躺下,将姐姐娇小的身体搂在怀里。 “自讨苦吃而已。” 沙尔娜悠然的将手中杂志放下。反手搂了上去,仰起下巴,却现对方已经睡着了,安然的呼吸声,轻轻地拂过眼睛,痒痒地,冰冷地嘴角不禁泛起笑容,她相续闭上了眼。 “算了,来个午觉也不错,这样的日子,不多” 而另外一头,准备在晚餐时动“最后地圣战”的茉里莎,此刻目光坚定,充满自信的在大街上巡视着,视线并没有刻意停留在冒险经常光顾的商店,走了片刻,便在一家裁缝店门前停下脚步。 茉里莎心虚的左右看了看,如果扯开纱巾的话,一定会看到她那张逐渐泛红的小脸,只可惜周围的人并没有这个眼福,除非有透视术,否则视线最多也只能停留在她那虽小却玲珑有致的身材上,事实上,一路上的大多数男人也正是如此,茉里莎的身材无法用丰满形容,甚至是没怎么育,但是能被称为鲁高因之花,身材的比例和协调感又有多少女人及得上? 某方面十分粗线条的茉里莎,丝毫没有现自己正被无数道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若不是她展现出的佣兵等级实力,恐怕已经有自命不凡的男人走上前去搭讪了,再三确认周围并没有熟人以后,她才像只机灵的小松鼠般嗖一下窜入裁缝店里面,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才重新走出来,似乎这样就已经准备完毕了,她怀里抱着一包东西向回走可以想象她此刻心情的波动,因为身为佣兵,她完全没有必要将东西抱在怀里 经过院子的时候,“不经意”的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