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可徐简不管,敢直接绑他。
诚然,徐简受伤后身手肯定比不得从前,但这里是京城而非边关,比起绑他,徐简能进御书房告状。
李邵越想越没劲。
圣上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先给徐简递了个眼色。
徐简会意,行礼告退。
曹公公送他出去,揣度着圣上心思,一面走,一面低声道:“殿下稚嫩,无论是政务上,还是行事上,都需得打磨,年后得国公爷多费心思。”
徐简轻笑了声:“我今日与圣上开诚布公,曹公公却还这么斟酌再斟酌。”
曹公公哭笑不得,叹道:“国公爷肯应下就好。”
“圣上当着太子的面问我,我要还说‘我不干’,太子越发要往心里去,”徐简道,“我还能说什么?
圣上的良苦用心,我都明白。
公公转告圣上,我会尽力辅佐太子,也不至于真跟太子去打一架。”
曹公公自是应下。
御书房内,圣上沉声道:“朕看出来了,你不喜欢徐简。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全朝文武,金銮殿里站着的难道都是朕喜欢的?一样有朕看不顺眼的。
可他们为什么还站着?有才、有能,对朝廷有功。
徐简若是德行有亏,叫你看不上,这是他的问题,但事实上,徐简没有做错什么,反而是你理亏,你心里存着旧事,以至格外在乎这些。
邵儿,徐简为救你受伤,难道还要他为此远离朝堂吗?没有这种道理。”
李邵没有吭声。
“你不是不知理的,这半个多月好好想一想,”圣上见他垂头丧气的,又道,“今儿就先别想了,猎头鹿回来。”
李邵退出御书房。
冷风呼啸,他哈出一口寒气。
算了,叫上皇伯父,一道打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