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沈婉就不能接受了。
毫无疑问,褚卫想拿她当替死鬼。
到时候人犯被劫,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谁让她是个什么狗屁郡主呢。
沈婉想了想,说:“行,我们这就去看看。”
谢慕白听了,便挽着她的手下了楼。
刚下楼,便看到谢濂赫然站在大厅。
一看到他们,谢濂立刻低下头。
“阿水叔,备车!”沈婉看了,故意说。
看来谢濂对赫连璧君也不是没一点好感,一听到生病,他马上就紧张了起来。
谢濂自然明白沈婉的用意。
他没有拒绝,便去把马车从后院牵了过来。
今年的雪似乎格外的多,洁白的雪花如同断魂的蝴蝶般纷纷扬扬地飘了下来。
半旧的马车行驶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短短一段路,马车车行驶了很久。
终于,一行人来到了大牢。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赫连璧君倒在散发着浓浓恶臭味的稻草上。
她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滚滚滑落。
谢濂看了她一眼,立刻将目光移到别处。
赫连璧君也看到了他。
见他一脸冷漠地站在人群后,只觉得心中一寒。
沈婉缓缓走上前,将手搭在了赫连璧君手腕处。
她的心跳很快,脉相怪异。
乍看上去,的确像患了病的模样。
“没事。”沈婉起身,淡淡地说,“清清净净饿上几天就好了。”
“不要给她水,也不要给任何食物。”
一听这话,赫连璧君立刻变了脸色。
死丫头!
这牢饭本就难吃,如果再清清净净饿上几天,那自己还不得活活饿死?
“可她病的很严重的。”褚卫急白了脸,连忙说。
沈婉笑道:“我知道啊,所以要让她饿上几天。”
“如果再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她这病怕是会越来越严重了。”
这话一出,赫连璧君和褚卫齐刷刷变了脸色。
毫无疑问,他们的小技俩被识破了。
这药可是陈九好不容易才从一苗疆老者手里买到的,这药对身体无害,只会产生重病的假相。
他还特意找了几个郎中看了,却没一个认得这药。
于是,他这才让赫连璧君把药服下。
万万不曾想到,这丫头医术竟如此厉害,一眼就能看穿这其中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