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小子别想玩过对方,既然现在有个好活,便不要再想七想八彻底和以前划清就好。
他确实很傻,但好在听话。
虽然两人都没有摊开的说过,但自打他在猪圈这边干活后,两人几乎就没有说过话,很明白以前的那些情谊是彻底抹掉了。
可谁能想到,盛左元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跟盛左元的家人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可真要说的话又该怎么说?
说他们的宝贝儿子被人害的不能人道。
但好在有了娶媳妇的计划,而且媳妇肚子里有他的血脉。
焦港抹了一把脸。
算了吧,他还是别掺和了。
反正就算他不联系也会有人联系盛家。
……
“不能放过她,我要杀了她,贱人!贱人!!”病床上的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吼,旁边站着两个面色尴尬的医护人员,他们也能理解男人的愤怒。
当然绝对不想真正的去理解。
毕竟没几个男人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年长的医生见伤患挣扎的太过,担心他扯到伤口,不得不安抚着:“往好的想想,最少也都留下来了,虽然用不……”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你这个庸医,我肯定会没事,你们赶紧把我送去首都,我要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们这群庸医就是废物!”
虽然挺理解伤患的痛苦,但任何一个医生被这么骂心里都不太好受。
年长的医生转身对着旁边眉头都快夹死苍蝇的中年男人道:“也不是不行,你们要是想转一下我这边随时可以开具证明,罗大队长,那你们就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随时去办公室叫我。”
罗建林除了点头之外还能说什么?
他这会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让位了,平凡大队中能有一个扛得住的年轻人,他保准二话不说就卸下大队长的担子。
不然再这么干几年,他迟早会操心死。
“甄兰呢?那个贱人在哪里?我要杀了她,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罗建林重重一叹:“气话就别说了,什么杀不杀的,说这些还能有什么用?”
盛左元喘着粗气,死死的瞪着他。
那双眼中布满了血丝充满了仇恨,要是甄兰真的在这,他真的很有可能扑上前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后悔她所做的一切!
罗建林看着他的样子,知道有些话不该现在提起,但又不得不说:“甄兰已经被公安控制起来,这次的事……”
“她必须坐牢!她必须判重刑!”
罗建林又是叹了一声,“她让我给你带话,如果你不去公安局证明这是一场误会,甄兰会反过来告你欺负了她,如果公安查证属实,到时候你们俩人会一块去坐牢。”
“??她敢!”盛左元怒不可遏,刚要起身,伤口上带来的疼痛让他脸色瞬间苍白。
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一直在提醒他。
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他再也别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伤口痛内心也疼得厉害,他恨不得甄兰比他惨上十倍百倍,最好让她做一辈子牢,惨死在黑暗的牢狱中。
可现在居然告诉他,如果男方要坐牢也得带上他一块,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你别乱动,伤口才刚刚缝好,你这么乱动万一伤上加伤怎么办?”罗建林是真的不想管他。
会落到这样的下场还不是之前做了太混账的事?
别看盛左元现在一副凶狠的样子,但如果他真的和甄兰没发生过什么,那绝对不会光会吼,显然也是被甄兰给拿捏住,除了吼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可谁让他是红山大队的知青,他这个大队长不能不管,“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下午公安会来问话,你现在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
最好一块手牵手去坐牢,省得在外还祸害其他人。
这两个人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实在是不愿意再多呆。
请着周边的护士帮着照看照看,便赶紧离开了医院。
现在也没法回大队,下午还得往公安跑一趟。
这糟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想了想还是帮小儿子的宿舍去,在他屋子里补补觉,养足精神还得应付接下来的麻烦。
罗冬已经成为锻造厂的正式工。
半个月前就已经从玩具厂搬到锻造厂的家属区,分了一间很小的屋子,除了能放一张床两个柜子外几乎就没其他的地方,就连厨房和卫生间都在外面。
可即使如此,那也是独属自己的屋子。
当时帮儿子来搬家时就稀罕了好一会,这房子虽然小但那也比生产大队的院子来的强。
刚刚才踏进大宅院的门,就见罗冬匆匆的往外走,罗建林问道:“你这是干嘛去?”
“爸,你怎么来了?“
一听到这个,罗建林那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老早就憋的慌,想着找个人说说话。
这不,正巧了!
然而罗冬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就着急的道:“厂子里突然来了急活,要不您先去我那里坐坐,我得赶着去厂子里干活了。”
实在是没时间闲聊,说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