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儿您就去喊我。”知道父亲生气了,张远就赶紧带着姜小草离开了,省着她在这里碍眼。
张常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远拉着人走出大门。
“老先生让您看笑话了,赶紧窝里请,乔乔啊,人家林同志这回是带着赵老先生来给你娘看病的,赶紧去泡茶。”张常安把人往屋里请。
“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赵老头想想自家那糟心的儿子媳妇,也很是感慨,“还是先给病人看病吧,这个要紧。”
“哎,您跟我来。”张常安就带着赵老头往堂屋那边去了,林立钟和张乔就先打住了话题,一个跟着赵老头去了堂屋,一个则是去灶屋忙火泡茶了。
“嗯,”赵老头进屋之后,就开始为江又蓝诊治,把了一会儿脉就知道大概情况了,又接着问了江又蓝很多症状,都是对的,这下张常安就方心了,这大夫高不高明,打这里就能看出来了。
之前村里的老七来给张母看病的时候,基本是江又蓝自己说症状,老七是诊了半个小时的脉一点也没看出来,这赵老爷子就不一样了,搭脉也就三五分钟吧,这就说的头头是道的,关键是还很准,江又蓝也来了精神。
“老爷子,咋样,我这病还有治吗?”江又蓝忐忑地问道,她都做好安排后事的打算了,但是这赵老爷子让她重新看到了那么一丝希望。
“大妹子啊,你放宽心,这不是啥大病,就是病因难寻了些,所以,一般大夫用药的时候,难免不能对症,”赵老爷子是见惯了生老病死的,这江又蓝的病并不是绝症,只是看病的人没对症而已,“这样,我先给你开五副药喝着,一天一副,五碗水煎至一碗水,中午服用,剩下的药渣也别丢,晚上泡脚,五天之后呢,你再去城里找我拿药,”
“哎,谢谢您了,老爷子。”江又蓝一听就这话,心里就踏实了,五天后让自己去找人家拿药,那就说自己喝完这五副药就能下床了,这就是这几个月来最好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