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老老实实开车的宋言,只觉得武功高强的两人这掐起来,还真是惊心动魄啊!
他将车子稳稳停下,“少爷,到了。”
阮苏在车上的时候,注意力一直被薄行止吸引,此时她下了车才发现,这他妈根本不是景弯别墅。
宋言竟然将车子开到了江松别墅。
说好的送她回家呢?
胸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意又翻腾而出,“薄行止,你什么意思?”
“夜深了,江松别墅离得近。”薄行止冷冽的声音响起,“这里你住了四年,不介意再多住一晚吧?”
阮苏一张俏脸紧绷。
“不愿意?”薄行止大掌拍了拍阮苏的小脸,皱眉不满的盯着阮苏。
他认真的审视着阮苏每一个神情。
这女人这么安静。
让他有点不舒服。
阮苏没吭声,这神经病幼稚狂就喜欢乱发脾气。
她真想将他另外一边脸也揍烂揍肿!
“薄行止,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阮苏嫣红的唇紧抿。
闻言,薄行止的俊脸一黑,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宋言瑟瑟发抖,小声的说,“这都十二点多了,少爷……你明天还有会要开。”
确定不上去休息?
他想回家啊,他想睡觉啊!
他的小心脏受不了啊!
薄行止瞅着阮苏,薄唇微启,“你若是不上去,我就陪在你这里站一夜。”
阮苏忍不住翻白眼,“幼稚!”
她熬不过这男人,行了吧!
她一言不发的往别墅里走。
男人却大手一捞,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踏进别墅。
阮苏无声叹气。
又来了,又来了。
又要纠缠在一起了。
洗完澡以后,阮苏坐在床边吹头发,薄行止从浴室里踏出来,自然的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
开始帮她吹头发。
她神情有些恍惚,这好像和俩人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一样。
当时的薄行止虽清冷,但是言语温和,不像现在的薄行止,暴躁易怒,情绪无常。
以前她是装的,薄行止也是装的?
她不懂。
为什么离婚前和离婚后性格差别如此大。
男人低眸,当看到她低头时,那洁白修长的脖颈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时,整个身体立刻如干柴一般瞬间点燃。
男人将吹风机丢到一旁,大掌按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按到怀里。
薄唇随之堵住女人的唇。
阮苏无奈又悲催的想,又开始了,又要开始了。
那可恶的媚蚕又感受到了薄行止的召唤,又开始操纵她身体里所有的情,欲。
算了,不就是饮食男女那点破事,她看得挺开。
反正都做了四年了,也不差这一次。
更何况这男人腰好肾也好。
四年的技术也不是白练的。
并不是只有薄行止一个人解决了生理需求,也没有谁亏之说。
两人气息彼此缠绕。
“程小姐不陪你睡吗?搞得你每天都跟离不开我这个前妻似的。”阮苏挑眉讽刺。
她忍不住这口被拐过来的气。
心底虽释然虽享受,但就是有一口气儿不顺。
尤其是被他咬脸的气!
男人眸光极暗,泛着猩红,“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时候不要讲扫兴的话吗?”
他轻咬住她的耳朵。
阮苏耳朵直发烫。
就听到男人又道,“在关键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人,看来是我的错。”
阮苏顿时心生警惕,可是已经晚了!
二个小时以后。
阮苏受不住的求饶。
男人依旧霸道,“说,以后还到处招蜂引蝶吗?”
结果,阮苏被他折腾得腰都要断了,也没有回答个所以然。
根本就无中生有的事,上哪回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薄行止已经不在。
阮苏起来抚着自己酸痛的腰,气得真骂娘。
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阮苏狐疑的打开,发现是一条水晶钻石项链,闪闪发亮。
薄行止一出手,那绝对的价值不菲。
但是阮苏看了看就将它放到原地。
以前薄行止就送了许多珠宝给她,她走的时候全部没带走,更别说这一条。
还是送给他的程小姐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网络上,不止那些网友疯了,媒体们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