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挑眉望着她,“老婆,看不出来,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陪我飞。”
阮苏:“……”
果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摆出架势,“薄行止,你别以为我不敢跟你动手。”
“我知道你敢,可是你刚跟古家的一群师兄弟动过手,你确定还有力气跟我打?”薄行止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发现女子的手腕处有一片红肿。
这些莽夫,都交待过不要伤到她,怎么还是伤到她了?
他深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疼惜,“疼不疼?”
“派人拦截我的是你!你别狗拿耗子假慈悲。”阮苏咬牙切齿的道。
看来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只能被迫陪飞。
薄行止看了一下时间,现在离七点起飞还有一段时间。
他拽住阮苏就朝着起飞前的小会议室走去。
穿过了候机大厅,绕到后面的员工通道。
薄行止一路牵着阮苏的手,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精致,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何秋秋正在和宁洁等人进行起飞前的准备工作。
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
就看到身材挺拔的男人牵着高挑的女人,踏了进来。
何秋秋的眼珠子差点跌下来。
“薄机长,闲杂人等,怎么能够进入到我们的会议室?”
她早上明明偷偷派人给程子茵递了信,让程子茵去恶心薄行止。
薄行止怎么又和阮苏呆在一起了?
昨天和程子茵见面的时候,程子茵一口一个行止哥哥,把何秋秋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不收拾一下程子茵,太对不起自己的耳朵。
果然,下午的时候,她就接到程子茵哭诉的电话,说薄行止怎么怎么骂她。
何秋秋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她一定要让薄行止不仅厌弃阮苏,也要厌弃程子茵。
所有想要觊觎薄行止的女人,都该死!
薄行止冰冷的视线扫向何秋秋,“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何秋秋脸色一白,胸口一窒。
这男人总是记不住她是谁!
她明明跟着他一起工作了那么久!
她一口血噎在胸口,几乎噎死。
男人威严的目光看向宁洁,“拿医药箱过来。”
宁洁赶紧去拿会议室里备着的医药箱。
薄行止则牵着女人的手,来到了沙发上坐下。
没一会儿工夫,宁洁就提着医药箱过来,她正准备打开箱子,就听到男人道,“下去吧。”
宁洁一怔,赶紧退去一边。
只见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打开药箱,然后从里面找出跌打损伤的药膏。
何秋秋气得眼都直了。
这么尊贵的男人,竟然要给亲自伺候阮苏?
有没有搞错!
她气得胸膛不断上下起伏。
阮苏抬眸,正对上何秋秋那带刺嫉妒的目光。
她勾唇一笑。
这个女人果然对薄行止有意思。
啧啧!
这男人这张颠倒众生的脸,还真是个祸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男人的指腹涂了一些药膏,落到她手腕的红肿上之时,她忍不住“咝”了一声。
薄行止脸上泛着紧张,“痛吗?”
“有点。”阮苏点头,声音又娇又俏。
薄行止有一瞬的恍惚。
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她这么乖巧的声音了。
男人的指腹在她的伤处,轻轻的按摩吸引。
一直按摩了好一会儿,男人这才放开她的手腕。
就在阮苏以为自己重获自由以后,没想到,男人却又从药箱里面拿出来纱布,动作轻柔的在她的手腕上,缠绕了一圈。
最后还系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
“这样子就不容易被碰到。”薄行止淡淡的道。
阮苏一脸无语的瞪着他。
派人阻拦她的人是他,现在又这么温柔得不像他的人,还是他。
这男人一人千面吗?
“我一定好好惩罚他们。给你报仇。”薄行止神情陡然间变得冷厉,俊脸如同覆盖了一层冰霜般。
阮苏:“……”
这男人狠起来自己的手下都收拾。
牛批!
她正瞎想,就看到薄行止抓过手机,直接打电话,冷戾的嗓音透着令人臣服的威压,“古冥,你竟敢伤她!”
“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他们全部去南非挖矿!为期三个月!”
古冥连连叫苦,那个阮小姐将他们一个个打得嗷嗷直叫,还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