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拿了一把麻醉枪,直接向他发射麻醉,他才逐渐身体酸软,失去力气。
薄夫人冷漠的看着薄行止被拖下去,一边勾唇对薄丰山说,“老公,这废物还留着做什么?”
“不觉得每年这么折腾他一次,挺有意思吗?”薄丰山伸手拥住女人的腰肢,“更何况,他不大有用处。不然,我们的财富从哪来?”
说着,他就转头亲了一下薄夫人的脖子。
“讨厌!”薄夫人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妈,爸,我听说弟弟来了?”就在这时薄文晴踩着轻快的步伐提着自己的限量版包包踏进别墅里。
她长得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一头波浪卷长发,衬得精致而美丽。
薄夫人冲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薄文晴走到薄夫人面前,一脸乖巧可爱,“妈,我弟呢?”
薄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全然没有在薄行止面前的冷酷残忍,此时的她望向薄文晴的目光慈爱又温柔,“哎!他病又犯了,等他明天清醒一些,你再去找他。”
“弟弟是不是又想姐姐了?”薄文晴伸手抱住薄夫人的腰,亲了一下薄夫人的脸颊,“妈,爸,你们也别太难过了。”
薄文晴只知道自己和姐姐薄文娟是双胞胎,当年去乡下的时候,姐姐和弟弟走丢了,后来姐姐就掉下悬崖死了。
弟弟一直很内疚,并且还因此而染上了狂躁症,每年都会发作几天。
哎,姐姐去世她很难过,可是弟弟因此患病,她也很难过。
薄文晴眼圈有点红,“我先回房了。”
*
一整天了。
薄行止说他晚上的航班飞回来,可是这男人到了晚上临飞前,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发过信息。
她打过去提示对方关机,发微信也石沉大海。
她的心里有点烦躁,莫名的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会有事的。
这男人飞行技术很好,从来没有出过事故。
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她一直在观察航班信息,然而直到晚上飞行的时间,在发现薄行止飞的那个航班顺利起飞以后,她就在等待着飞机降落。
凌晨四点的风微凉,空气中飘荡着稀薄的雾。
阮苏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穿了衣服,独自驾车来到机场接薄行止。
旅客们都纷纷出了机场,直到她等到机组人员一起出来,她立刻想也不想就迎上去。
当看清楚为首的机长那张陌生的脸庞以后,她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
不是薄行止?
薄行止人呢?
她心底一慌,就听到宁洁的声音,“阮小姐。你是来接薄机长的吗?”
“宁乘务长,薄行止人呢?”阮苏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慌乱。
“薄总有事,就调了其他机长过来,你不知道吗?”宁洁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事?
什么事那么重要?
阮苏长吐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联系不上他。谢谢你。”
说完,她就快步往路虎旁边走。
身后的何秋秋一脸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看她那急匆匆的样子,这是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吧?呵呵——薄机长指不定这一次终于认清楚了她的真面目。要和她分开了吧?所以她才那么着急。”
宁洁忍不住朝着清晨灰白的天空翻了个白眼。
这女的真是令人讨厌!
人家夫妻的事,管她什么事?
“何秋秋,我看你是属大海的吧?”
“乘务长,你什么意思?”何秋秋不解的望着她。
“管得宽呗。”宁洁说完,就大步朝前走。
*
痛……痛……
好痛……
痛得反胃,痛得恶心。
薄行止伸手按压住自己痛得几乎作呕的胃部。
缓缓睁开了双眼。
周围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明。
他摸索着起身,却摸到了一片冰冷的玄铁。
笼子……
他太熟悉了。
每次他来这个城堡,都会被关进这个笼子里面……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高大的身躯坐在被玄铁打造的铁笼里。
令人窒息的黑暗狠狠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手掌上的伤口没有任何包扎,鲜血已经停止往外流。
却并没有结痂。
皮肉都往外翻着,他伸手缓缓摸上伤口,心底一片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笼子里呆了多久,昏迷了多久。
飞机早就起飞了吧?
不知道小女人有没有找他……